辛苦了吧。”
“可是也很幸福啊。”重煙雪摟住縉雲的脖子,勾起嘴角,眼中也泛起盈盈流光:“我一直想為你生一個孩子,一個很像很像你的孩子。可以繼承你的品行,你的為人,還有那一絲惱人的固執和傻氣。”
她抬手撫上晉紜的眉心,又慢慢滑到唇上,目光溫柔眷戀。繼續低聲說道:“這個孩子還將擁有像你這樣的眉眼,這樣的鼻子……和嘴巴。”
晉紜聽著只覺眼眶發燙,耳根也一陣燒熱。半晌才道:“怎麼都像我了,沒有地方像你麼?”
“有啊。”重煙雪定定看著她:“她會像我一樣幸運,能夠跟心愛的人相守。”
“阿雪……”晉紜心頭猛地發顫,終於忍不住了,啞聲道:“怎麼辦,我想親你。”
“呵呵,不讓親。”女王大人卻輕笑著躲開,一轉身從她懷裡起來。而後盈盈走出門,只留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滿是挑逗的眼神。
坐在床邊的人怔然良久,揚眉追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書房裡整理賬目的勾月就沒那麼輕鬆了。她放下筆,揉了揉酸累的手臂,再一次將目光落到了對面端坐著的女子身上。
“大狗,你累不累啊。”
“不累。”樊禪溫聲回答,卻依舊是頭也不抬,集中精神在賬冊上。這會兒她似是看到了某些錯雜處,眉頭輕蹙了起來,正思索著解決的方法。勾月湊過來一看,果然是他大哥之前留下的許多爛賬,便道:“這些不用做了,反正我哥也回來了,讓他去處理吧。”
“我整理完這一本就好。”樊禪提筆焦墨,在紙上落下清雋好看的字跡。
勾月不開心了,兩手杵在案上悶聲道:“你不愛我了。”
樊禪一愣,停下筆看過來,輕嗔:“胡說。”
“哪裡胡說了,你就知道看賬本,都不看我一眼。我受傷了啦!”她浮誇地捂著心口,悲痛狀。
見自家貓兒這般撒嬌了,樊禪只好放下筆,將她攬坐到腿上親了一下,“好了嗎?”
“還不夠。”
某貓舔了舔唇,還想再說什麼,下一刻卻被狠狠吻住。樊禪捧起她的臉,舌尖靈巧地撬開牙關探了進去,意外地霸道。
“唔……”
唇舌緊密交纏在一起,直到勾月快喘不過氣來了,樊禪才將她放開。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現在夠了麼,嗯?”
“討厭。”被狠狠欺負了一番的人兒軟著身子趴在她肩上,細細喘著氣。而後恢復力氣了,卻是動手把那些冊子都挪開,興沖沖地說:“大狗,別管這些事了,我們離家出走吧好不好。”
樊禪好笑道:“你要丟下孩子不管麼?”
“孩子們都長大了,現在又有大哥看著呢,不必擔心。而且父王也來信說他明天就回魔界,大姐這兒也用不著我們了。”
“嗯……”聽她這麼說,樊禪覺得是該出去走動走動了,想了想,便提議道:“那我們去神隱找白燭跟雨安吧,在那兒住幾天。”
勾月用尤帶溼潤的眸子睨她:“她們正甜蜜二人世界呢,你要去打擾啊。何況現在又常有凡人到那兒求助,白燭經常要帶著雨安下山去捉妖,順帶四處遊玩呢。”說到這裡就有些羨慕的語氣了。
樊禪:“那除了神隱,你還想要去哪裡?”
“天大地大,去哪裡不行啊,反正只要有你一直陪在我身邊,怎樣都開心。”勾月湊到她耳邊,往那耳珠上輕輕一咬,低聲道:“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蜜月旅行呢。”
樊禪聽了微微偏頭,對上勾月湖水一般澄澈的眸眼。一圈圈漣漪漾開,輕掃在心尖上。
此時外頭天色蔚藍,正是晴朗的好天氣。一棵棵巨大的綠樹底下投落了無數斑駁光點,風一吹,枝柯就沙沙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