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和奇拉德利用特權擺脫女士們的騷擾,在賓客中轉來轉去與其他人交流感情,轉了一圈下來兩人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少了點什麼,卻又一下子想不起來。想在人群中找點靈感又被賓客們身上那花花綠綠的色彩晃得眼花。
兩人只好走到陽臺邊休息一下,卻看到一名女僕從一個偏廳走出來,那偏廳是唯一一個拉著簾子的廳子。
好奇之下,奇拉德出聲。
“等一下。”
女僕回身,躬身行禮,“殿下,拉姆斯少爺。”
“誰在這廳子裡?”
“回拉姆斯少爺,是一個年輕的鍊金學徒。”
“長什麼樣子?”
“黑髮黑眼。”
奇拉德和利斯對看一眼,難怪他們覺得哪不對勁,原來是人群中少了瑨兒。
“行了,你下去吧。”奇拉德揮揮手。
“是。”
“要去看看嗎?”奇拉德衝那偏廳抬了抬下巴。
“我們現在哪有立場?上次尤娜的事還沒解決呢,她只說是有人給她出的主意卻又不說是誰,現在大家為這事都很尷尬,你沒看到吃飯的時候瑨兒的眼睛一下都沒往我們這邊看嗎。”
“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吃飯時眼睛是亂瞟的?進去跟她解釋一下吧,好不容易她肯靠近我們一點總不能為個尤娜一切又都打回原形吧?”上次的事奇拉德沒有去,所以他面對瑨兒時心態還比較輕鬆。
利斯猶豫不決,被奇拉德左催右勸,終於點頭。
“瑨兒,在裡面嗎,我們進來了哦。”奇拉德走過去,手彷彿在簾子前只等裡面的人一答應就掀起來。
“進來。”含混不清的聲音。
“哇,瑨兒,你晚宴沒吃飽的嗎,拿水果當飯吃?!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我們虐待你呢。”奇拉德誇張的叫了一聲,不大的桌上擺了兩個大號果盤,瑨兒正抱著一盤埋頭大吃,被小小的嚇到了一下。
“醒酒。”瑨兒抬頭瞟了兩眼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醒酒?”
“你們竟然拿七十年以上的陳釀來招待客人,就不怕有人會喝醉的嗎?”
“我們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客人不勝酒力醉倒在宴席上的事。”見瑨兒臉上雖然紅暈未退但口齒清楚,就算喝醉現在也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利斯輕笑,覺得她這樣挺可愛的。
“我很榮幸成為第一個。” 瑨兒鼻子裡哼哼著,嘴下不停。體內的酒精已被她逼出體外,現在只是覺得有點口乾而已,之所以要兩個果盤是因為她不想有人在她這裡進進出出。她對外面的舞會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第一她不會跳舞,第二外面女人的香氣對她的鼻子是一大折磨。
瑨兒愛理不理的態度讓場面頓時陷入尷尬境地,那二人也不再說話只是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看著她吃。
“你們兩人不去跳舞躲我這來幹什麼?” 瑨兒總算良心發現,把注意力從水果上面轉移到了客人身上。
“本來是想和你說件事的……”奇拉德用手肘推了推利斯,利斯摸摸鼻子,輕咳一聲,哪知才剛說了半句話就被瑨兒截過話頭。
“如果是為那件事就不要再說了,你們只是見證人而已,只對決鬥的過程和結果負責,其他的和你們無關。”一顆沙果塞進嘴裡。
利斯眼睛一亮,瑨兒這話讓他這吊了幾天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但是,這事絕沒有下次了。” 瑨兒提出嚴正警告。
“沒問題,我保證再不會有任何人來騷擾你。”利斯只差對天發誓了。
“好了,要醒酒還是到外面去吹吹風吧,你躲在這裡面吃水果能有什麼作用。”見又是一團和氣,奇拉德在心裡也長出口氣。看似是這兩人僵著,可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