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前往府上拜訪的女子,葉傾珠或許還是頭一個呢。一想到這裡,楚瑤心中的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她氣得咬牙切齒,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恨不能立刻將葉傾珠狠狠地捏死。
曾經,楚瑤根本就不曾將葉傾珠放在眼裡,甚至從未把她視為自己的競爭對手。可現如今,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再輕視對方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緩緩行駛的馬車裡。
葉傾珠身姿端莊地端坐在座位上,微微垂著頭,輕聲說道:“殿下,關於翼王和翼王妃的事情,臣女已經有所耳聞了。只是在此之前,臣女真的對此一無所知,實在不知他們二人原來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慕容淵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溫文爾雅的笑容,緩聲道:“本宮一直以來都堅信著對你的信任,然而此次卻是本宮過於自負了些,原以為這一次定能夠將他們一舉扳倒,可未曾料到最終所揭露出來的真相竟然會是如此模樣。”
他滿心以為自己已然穩操勝券,豈料現實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頭,讓他猝不及防。
經此一役,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絕不可再輕視那二人了。
只聽得一旁的葉傾珠緊緊絞著手帕,滿臉怒容地說道:“那個女人從未向我們吐露過關於六年前之事的隻言片語,任憑我們如何指責她與野男人有染,她也從不辯駁半句,想來必定是存心要對我們有所隱瞞!”
慕容淵面色陰沉,眼眸深處隱隱泛起一絲陰冷的寒意,沉聲道:“此番本宮再度敗給了他們。”
見他神色落寞,葉傾珠趕忙柔聲寬慰道:“殿下莫要氣餒,臣女始終堅信您必能戰勝他們,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她說話時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言語不慎令他喪失了繼續鬥爭下去的勇氣。
慕容淵微微側過身來,與她四目相對,緩聲說道:“上次你為本宮獻上的計策甚是精妙,雖說未能擒獲那真正的賊人,但好歹也算是給了城中百姓們一個交代。”
葉傾珠聽聞此言,臉上綻放出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宛如春日裡的微風般輕柔,目光更是如水般溫柔,輕輕應道:“只要能助殿下一臂之力便足矣。”
“對於接下來要如何應對葉傾城,你可有良策?”慕容淵面色凝重,緩聲問道,他想聽聽她的見解。
葉傾珠心中暗喜,他主動詢問她,意味著他對她有所倚重。
“臣女以為,與之正面對抗,倒不如從小世子小郡主處著手。”
慕容淵面色微沉,“向孩子下手?”
葉傾珠頷首,“彼等尚幼,並無殺傷力,乃葉傾城之摯愛,無論折損其一,於葉傾城而言,皆為沉重打擊。”
她對那四個孩子毫無感情。
他們定然不會認她。
她亦恥於他們喚她小姨。
死或不死,她皆無甚在意。
慕容淵凝眸凝視著她,沉默不語。
葉傾珠被他如此注視,頓感侷促不安,趕忙言道:“殿下莫非認為臣女冷酷無情?臣女亦不願如此,但今日之後葉傾城亦絕不會心慈手軟。”
“本宮甚是讚賞你,尤為喜愛你的狠絕。”慕容淵沉聲道,他所需之女子,正應如此,絕不會因親情而猶豫不決。
葉傾珠驚愕,須臾間面色微紅,“謝殿下讚譽,臣女以為,既是敵人,便當心狠手辣。”
“本宮亦是如此認為,不日他們便要啟程前往皇陵。”慕容淵面色凝重地說道。
去皇陵?
皇陵距京城路途遙遠。
“殿下,去皇陵的途中必然會經過山脈,山中或許有土匪出沒。”葉傾珠若有所思地沉聲道。
近年來,土匪甚是猖獗。
倘若告知他們,有肥羊路過,他們定然會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