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哪怕是滅絕這等孤傲的人也絲毫不敢小覷殷野王。
“今日血流的已經夠多,在下哪裡還會想要和師太動手,此來只不過是因為師太的隊伍中卻是帶了一個和在下相關的人而已。”
殷野王朝著滅絕笑笑,隨即目光看向峨眉派後面雪橇旁的蛛兒,“阿離,你好啊。”
“爹。”
雪橇旁,蛛兒猛然間抓住張無忌的胳膊,身軀微微一顫,這才抬起頭看著殷野王喊叫道。
這一聲叫聲出口,四下又是一陣騷動,多數峨眉派的人甚至已經再次握上兵刃,這一路上他們對蛛兒的態度可絕對算不上好。
“找到了嗎。”
在殷野王和蛛兒對上話的時候,叢林中,曹子恆的目光卻是深鎖著看向旁邊的唐然。
根據原著,此時韋一笑就躲在某處沙子下,而布袋和尚怕也就藏在周圍,曹子恆深知現在劇情已經被他改變,布袋和尚未必還會如原著一樣抓張無忌,所以,他要想從密道上光明頂卻一定要找到布袋和尚,因為韋一笑的輕功的的確確不是他們四人能夠跟蹤的,哪怕唐然有跟蹤的異能。
“在東邊,一株白楊樹的頂端,真想不到一個胖和尚能有這樣的輕功。”
唐然帶著感慨嘆息聲道,曹子恆的目光微微掃視了一下,東邊,白楊樹,這五個字實在過於籠統,這裡是西域,黃沙遍地,十棵樹中倒有九棵是白楊,而所謂的東邊更是遼闊,一時間曹子恆卻也看不出什麼。
不過,對於唐然的為人和能力曹子恆還是相信的,當下也不再做聲,目光繼續看向峨眉派那邊,此時,殷野王卻似乎已經和蛛兒起了爭執,竟是憤怒下一掌朝著蛛兒掃過去,而張無忌則是本能的擋在了蛛兒前面。
好吧,劇情的確錯亂了,張無忌沒有接滅絕的掌,卻是接了殷野王的掌。
“小子,你找死。”
遠處,殷野王暴怒的聲音便是傳到曹子恆等人所在之地亦是震耳欲聾,顯然,此刻這中年男子卻是怒火中燒。
原本,想來殷野王就算厭惡蛛兒,也不至於虎毒食子,然而,張無忌這一擋卻當真是擋出了殷野王的怒火。
此刻,殷野王對張無忌卻和原著中張無忌要接滅絕三掌不同,那三掌固然不能閃避,但是滅絕也絕不會打什麼要害,可以說那純粹是兩人的內力比拼。
而此刻殷野王心中怒火中燒,卻是一心要張無忌的命,但見殷野王手掌一翻,一連片的抓影掃過,張無忌整個人已經打橫著飛了出去,栽倒在沙地上。
此時雖是夜晚,卻是月明星稀,隔著老遠,曹子恆四人可以看到張無忌上半身正前方數個要害所在地衣衫盡裂,佈滿了一個個血洞,恍若是被鷹隼之類的爪子給抓出的一般。
鷹爪手。
曹子恆眼神微微一縮,殷野王的戰鬥力他自然不放在心上,以他龍象般若功的修為,哪怕站著不動殷野王也絕對沒法子重傷他,只不過,殷野王這一手鷹爪手卻是驚到了曹子恆,蓋因殷野王的內力若是與他相當,使出剛才那鷹爪手,怕是他也絕不會比張無忌好到哪裡去,即便是不被打飛出去,也得立即受傷,落在下風。
武功,武功,實則這兩字已經蘊含極多的意義,武的確是止戈為武,不過卻絕非後人認為是和平的意思,而是讓對手失去兵刃,完全丟掉反抗力,至於功,則是以力量去做事情的意思。
武功,便是以力量去做事情達到讓對手失去反抗力的目的。
曹子恆的眼神微微閃爍著,腦海內卻是閃過一種明悟,一直以來,他都是直接以力量壓制一切對手,至於以力量做事情的做事情卻被完全省略,這看似結果完美,實際上,他的力量卻一直都沒有完全屬於他自己。
“韋一笑。”
便在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