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舊要陪在九千歲身邊?”
“嗯!”花清茉對著司徒元澈輕輕一笑,笑容像是波動的泉水,像是流瀉的月光,像是輕薄的白霧。她抬起雙眸,目光寧靜安然的望著白紫簫,聲音溫柔到了極點:“他說過要寵我一生,將我捧作掌中寶,我回報他此身不隕,永不相負,所以要辜負德親王爺的好意了。”
“果然如此啊!”司徒元澈對於花清茉的回答,只是在笑,笑的隨意,笑的張揚,但是卻不知道為何笑出了一絲痛楚的味道。隨後,他看向司徒恆以及花旻止,出聲問道:“她的回答我們早已知曉,不過我們還是一如先前約定,可好?”
“我只要茉兒活著,就算她僅剩痛苦,也要她活著。”花旻止沒有看花清茉一眼,但言語之中卻是如山一般的堅定。
至於司徒恆,他沒有說話,但他的心中依舊堅持他的做法。
殺白紫簫,奪花清茉。即使她不願意,他也要留她在自己身邊。
於此,司徒元澈再次笑了笑,隨即他拿出一顆訊號彈放到了天空之上。隨即,司徒恆以及花旻止也相繼放出訊號彈,三人手下的一百四十萬大軍開始湧向高臺。
頓時,戰鼓聲鳴起,從四面八方傳到眾人的耳中。望著周圍猶如潮水一般用來的軍隊,花清茉握緊白紫簫的手,聲音之中有著無法訴說的溫柔以及信任:“紫簫,解決眼前的局面,你需要花多大的心思?”
“這麼信本督主,你就不怕本督主束手無策嗎?”白紫簫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寒冷漠然,然則此時,更多的卻是一種從容淡定。他低頭,目光凝視著花清茉,在看到她一臉信任時,心臟之處不知為何萌發了幾聲異樣的跳動。
“茉兒相信,沒有你辦不到的事。”
☆、149寧郡王死
花清茉看著白紫簫,聲音依舊平靜溫柔。她的頭慢慢的靠向白紫簫的胸膛,手沿著他的胸口,緩緩向上,隨後緊緊摟住他的脖頸。
“況且,你答應寵茉兒一生,如今我們的一生還未到一半,九千歲怎麼可能作失言之人?”
對於花清茉的言語,白紫簫只是一笑,手環住她消瘦的身子。白紫簫的唇慢慢的落在花清茉的發上,唇緊貼著花清茉的發而下,彷彿一個個細密而又帶著溫意的吻。最後,白紫簫的唇停在花清茉的耳廓之上,冷漠的聲音與溫暖的呼吸同時傳來。
“茉兒這般信任,本督主深感欣慰,但即使是本督主也有可能失言,茉兒可得謹記這點。”白紫簫說到這兒,停了一下。隨後,繼續開口:“不過能夠殺的了本督主的就是我自己,這些人本督主還不放在眼中。”
說完之後,白紫簫便鬆開花清茉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影映襯著明日的光輝,似乎在一瞬間驅散了他身上從未改變的陰影以及黑暗。他慢慢的抬起右手,指尖滑過霜冷劍的劍柄,漆黑的眼眸猶如宇宙盡頭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般,了無邊際。
“在大軍來臨之前,西王爺和德親王爺要不要和本督主玩玩?兩人一起亦可。”白紫簫望著司徒恆以及司徒元澈,唇角的笑意妖嬈華美。隨即,他看向裴天佑以及花旻止,冷漠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極致的自信以及絕對的高度。“尚書令和王長子一起也可,本督主聽說你們武功都不算弱,應該能讓本督主高興開懷一番。”
聽著白紫簫這般挑釁的言語,司徒恆不必說,臉上的表情陰沉闇然,而司徒元澈雖然從面容之上看不出任何,但心中自然也是被白紫簫的話語激怒。至於花旻止,他如今一心只想著花清茉能活下來,白紫簫的命自然與他無關,聯手對付白紫簫,他自然是沒有異議。
而裴天佑,他無所謂,只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而已。
“既然九千歲這樣說,那本王也就不客氣了。”司徒恆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冷冽的劍光在明日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