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不屑於向人解釋,也不屑於向人證明,更不屑於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不過看在你如此在乎茉兒的份上,本督主也就破例回答你一次。”白紫簫淡淡看了花旻止一眼,修長的手指依舊撩動著垂落的長髮,黑白交匯之間逸散出讓人動人的邪魅妖惑:“本督主的身邊只需要一個女人就夠了。”
白紫簫如此的言語已經算是向花旻止保證,即使得到江山,他也只會有花清茉一個女人。聽著這樣的言語,花旻止不禁感慨,再狠毒的人也會有柔情的一面。他親眼見到白紫簫面不改色的害死那麼多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無情。但是如今,為了茉兒,他卻對自己說出此番言語。
或許白紫簫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他可以對世人狠毒,但卻獨獨對茉兒用盡了柔情。
“多謝九千歲,旻止知曉了。”花旻止溫和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他的視線轉向手中的摺子,慢慢的開啟。裡面所寫讓他微有詫異,但是同時心中卻升騰起一絲的希望。
看完之後,花旻止和上摺子,單膝跪在白紫簫面前,聲音越發的恭敬:“九千歲,只要能在茉兒身邊,能夠親自護她,就算不再是花旻止,旻止也不在乎。”
“很好,從今以後,你便是畫南樓的北旻,本督主會在合適的時候讓你出現。”白紫簫輕笑一聲,唇角的笑容妖媚華麗,猶如盛極綻放的煙火一般。他微微昂首,日光延綿著他絕豔的面容,落下了一層純白的光彩,極致的妖邪之中透著一抹淨塵華美。
“多謝九……多謝樓主,北旻明白了。”花旻止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之後,立刻改變了稱呼。那摺子之上記載了畫南樓的一些事情,也寫了他若是成了畫南樓之人應該注意的細節。
不過不管是花旻止,或是北旻,他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好好的守護茉兒。
“既然如此,本督主便派人送你去畫南樓呆幾日。”白紫簫未看花旻止,只是轉身背對著他,冷聲吩咐:“流璟,送他去畫南樓。”
“是,督主。”流璟跪地行禮,隨即他走到花旻止的面前,出聲道:“王長子,請!”
花旻止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隨流璟離開。行了兩步之後,花旻止突然停下,轉身望向白紫簫修長玉立的背影,聲音之中滿是疑惑:“北旻不懂,樓主為何要將花旻止變為北旻送到茉兒身邊?”
“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本督主想要尋幾個永遠不會背叛茉兒的人,守在她的身側。”白紫簫的聲音依舊冷漠,但是在花旻止聽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觸動。
此時,花旻止突然想起一句話。
道是無情卻有情,無情易,有情難。
花旻止離開之後,白紫簫的目光慢慢轉向不遠處還未散去的煙霧。其中士兵痛苦的叫聲依舊會時不時傳來,那彷彿靈魂的嘶鳴讓白紫簫唇角的笑意略深了一些。
隨即,白紫簫翻身上馬離開,錦衣衛快速追隨其後,馬蹄揚起的灰塵在空氣中蔓延,但是卻始終不敵這周圍籠罩的厚重煙霧。
在馬蹄聲完全消散之後,煙霧之中慢慢走出兩道身影。
“七皇子,你之前說過你也恨透了花清茉,要親手殺她才甘心,是嗎?”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即她望向站在身側的男子,那男子與白紫簫面容之上有四五分相似,只是少了妖豔華美,奪了一些冷疏清寒。
此人,便是鳳少欽。
“親手殺她都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我要用東廠的凌遲之刑,親手一刀一刀割下她的肉。”鳳少欽握緊雙手,眼眸之中的恨意猶如浪潮一般,湧動不停。
裳凝的仇,他沒有一刻忘記過。這些日子,他幾乎日日夜夜夢到裳凝的屍體。而對於花清茉的恨,也是日日累加,越來越重。
“七皇子,到時候不如我們在她的面前,殺了她的女兒,讓她親眼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