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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與九千歲像極了的人,到底是何人?
在雲邪思考之時,花清茉走到畫卷邊,伸手準備撿起畫卷。此刻,又一陣涼風襲來,燭火明暗交替,房間中黑影更加詭異。
而此時,花清茉看著地上的畫卷,整個人猛然呆住。她的雙眸慢慢睜大,臉龐之上浮現出一絲從未有過的驚悚與恐怖。
“這……怎麼可能?”
☆、88接連來訪
雲邪從未見過花清茉這般驚慌失措,心中疑惑至極。他的目光再次轉向畫卷,更加不解他們少主因何如此?
難道是因為此人像極了九千歲?
但是少主既然有這畫,必然是知道畫中之景,絕對不可能因為畫中人露出這般表情。所以,這其中必然有他猜想不到的緣由。
“少主,您……還好吧?”雲邪溫和的出聲詢問,目光一直注視著花清茉。
此時,花清茉的面容上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驚嚇以及驚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極致的,猶如死亡的平靜。她看著那畫,面容上看不倒一絲的笑容,雙眸更是彷彿傍晚濃濃霧靄瀰漫的樹林一般,冷沉幽寂,詭譎無邊。
原來如此,原來老郡王妃要告訴她的就是這件事。
花清茉深呼了一口氣,面容在一瞬間顯得格外沉重,彷彿在她的身上壓了一塊千斤巨石。她輕闔雙眸,眼前的黑暗讓她感到一種迷茫。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過了片刻,她睜開雙眸,再次看向地上的畫,將畫撿了起來,慢慢的卷好,放回錦盒之中。
隨後,花清茉看了雲邪一眼,開口說道:“我沒事,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雲邪見花清茉不願開口,自然也就沒有多問,他慢慢的退出房間,在到房間門口時不禁回頭。
房間之中,花清茉一人坐在羅漢床上,顯得格外孤寂涼漠,鬢角的長髮垂落,雲發烏黑,映襯著她的面容如明月般泛著月華一般高雅潔白的光芒。身上的雲白色長裙在燭火的照耀下,恍若透明,涼風扶起的衣角緩緩飛舞,似仙,似妖。
女人似水。
這是雲邪第一次覺得他們主子是個柔弱女子,需要有人呵護疼愛。但是他更清楚,有些女人只能做鳥籠裡的金絲雀,用美麗的外表來討好男人,享受男人的無盡呵護與疼愛。
但有些女人,生來就是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鷹,俯瞰腳下,扶搖直上,這才是這些女人該做的事。
而他們的主子,便是這種女人。
雲邪站在外面看了花清茉很久,久到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突然,他的肩膀一重,心跳陡然增加,讓他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但很快,他恢復如初,面容之上一如既往的溫和不驚。
“雲邪,你怎麼站在這兒?”楚向白看著雲邪,極為隨意的問道。
“沒什麼事,只是少主看著與平時不同,我有些擔心。”雲邪回答,聲音波瀾不驚,絲毫不見一點的異樣。
“夫人現今有事要做,自然與平時會有不同,你不用擔心夫人,好好護著夫人安全便是。”楚向白說完,便拿起自己的手,慢慢的走進了房間之中。
他走到花清茉面前兩米處跪了下來,恭敬的稟告:“夫人,督主剛才準備過來時,突然發生了些意外,怕是要遲一個時辰才能到。”
“無礙,我會等他回來。”花清茉溫和的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與平時幾乎一模一樣。
“督主還讓夫人仔細著,一會怕是有不少客人來訪,夫人要做好一箇中毒人該有的模樣。”楚向白繼續開口,聲音不變的恭敬。
聽到這話,花清茉的表情依舊未變,她只是撫了撫鬢角的長髮,唇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