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都是多餘的,戰樓嚴被薛亭禮撲坐在地上,雙手將他圈在懷中拍著他的後背。哭了很久,薛亭禮終於將兩個月來所有的委屈痛苦和傷心發洩出來,戰樓嚴隨後將哭累的薛亭禮抱到床上。
“別走。”薛亭禮哽咽的拉住戰樓嚴的袖子不讓他離開。
“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臉,不會離開的。”戰樓嚴摸著薛亭禮柔軟的黑髮說道。但薛亭禮依舊急切的抓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彷彿他這一離開就不回來了似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薛亭禮緊抓著戰樓嚴的衣袖跟他來到衛生間,戰樓嚴一邊好笑的看著小貓擔心的模樣一邊為他拿毛巾。
“現在相信我的吧,我不會離開的。”戰樓嚴為他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但新的淚水似乎是止不住般繼續流下。
“我真的沒做夢吧?是真的吧?”薛亭禮依舊不放心的一遍又一遍向戰樓嚴求證,戰樓嚴笑著一遍又一遍點頭。
“我忙著到你這裡來一整天都沒吃飯,肚子好餓。”戰樓嚴不想再讓小貓思考那些不著邊的事情,立即轉移話題說道。
“我給你煮麵。”薛亭禮剛要離開卻又滿臉不捨的回頭看戰樓嚴。
“我和你一起去廚房。”戰樓嚴笑著牽起薛亭禮的手朝廚房走去。
薛亭禮煮麵的時候不時地回頭看著戰樓嚴,就怕他忽然消失不見。戰樓嚴笑著離開桌子來到薛亭禮身邊,伸手環住他的腰輕輕說道:
“我就在你身邊,現在你可以安心煮麵了吧,在溜號小心把我的面煮壞,到時候我就吃你充飢。”
“大不了給你吃好了。”薛亭禮聲音還有些哽咽,但人開心不已。
“你這小東西。”戰樓嚴心癢的在薛亭禮耳邊一咬。
“面煮好了,快吃吧。”薛亭禮將面端到桌子上,二人面對面而坐。看著戰樓嚴狼吞虎嚥的吃相,薛亭禮心中暖暖的。
“你的眼睛怎麼是黑的?”戰樓嚴問道。
“老闆娘說我的樣子太惹眼,所以給我配了這副隱形眼鏡”薛亭禮說完將眼鏡取下,一雙水藍色的雙眸再次展現在戰樓嚴面前“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從中東回來的路上覺得事情蹊蹺,所以沒有直接回老宅的打算,一路上一邊秘密朝國內趕一邊打聽著家族的情況,知道事情經過後就決定先找到你,一路上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你的下落,但我到那間麵包店時你早就離開了,又查了幾天才找到這裡來。”
“那麵包店好晚是你救了我嗎?哦,不對,你到麵包店時我已經走了”薛亭禮皺眉思索道“那今晚是你救了我嗎?”
“救了你?發生了什麼事?”戰樓嚴立刻警覺的問道。隨後薛亭禮將兩次被救的事情對想來說了一遍,戰樓嚴若有所思閉口不語。
“中東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此時二人已經吃過飯,正雙雙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我傷的有些重,拼了命才逃出來,在那邊養了很長一段時間,能走路後就立刻回國了。”戰樓嚴言簡意賅的說道,他不想對薛亭禮描述那血腥可怕的一幕,有那麼一瞬間戰樓嚴曾以為自己永遠都見不到薛亭禮了,但如今一切都已成為過去。
“你受了傷?”薛亭禮一驚之下立刻坐起將戰樓嚴的衣服解開。
看著從胸口到肚子上一圈一圈隱隱泛紅的繃帶,薛亭禮眼中又一次淚水漣漣,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我沒事的,別那麼傷心。”戰樓嚴握住在自己胸膛上摩挲的小手親了一口說道。
“疼嗎?”薛亭禮另一隻手拂上戰樓嚴的面龐。
“我剛剛面吃的太急,舌頭燙的有些痛。”戰樓嚴故作可憐的壞笑道。薛亭禮撅著嘴一臉賭氣的看著玩世不恭的戰樓嚴,隨後嘆了口氣笑著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