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且此起彼伏的鳴笛,揚塵而去。行人走在路邊,呼吸時能感受到灰塵的味道。
她做了最大限度的猜測,有些不好意思地試探著問:“你不會是在做我的守護神吧?”
“你一個人的守護神?”他笑了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隨即又收回笑容,“你自己去吧。”
喻初藍覺得自己被嘲笑了,臉色微微泛紅,狐疑地斜眼看他,“生氣了?這麼小氣?”
黃麗帆來家接她。喻初藍匆匆換好衣服,在門口穿好鞋,發現包還在客廳。塔塔走過來將她的包遞給她,就轉身去了院子。
“你男朋友不一起去嗎?”黃麗帆問。“他的臉怎麼臭臭的?”
“我也不跟你解釋了,反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喻初藍無奈地說。
她們到了餐廳,被侍者引進包廂內,喻初藍髮現李元青已經等在裡面。
“元青哥。”喻初藍表情一滯,開口叫道。
“初藍!”他目光柔和地看著她,笑著說:“麗帆告訴我你交男朋友了,是她在惡作劇吧?男朋友呢?”
喻初藍坐下來,朝黃麗帆瞪了瞪眼。
黃麗帆一臉莫名其妙地說:“怎麼啦?我都看到大活人了。”
喻初藍靠在桌上支著頭。“是,交男朋友了,感情穩定,朝著結婚的目標前進。”
“才認識多久就想著結婚了?”李元青笑著,垂下眼簾,說了句‘吃飯吧’,便讓服務員進來點菜。
他中途出去抽菸順便買單,回來後,提議去酒吧喝酒。
“我開車。”黃麗帆說。
“你可以不去。” 李元青瞥了她一眼。
喻初藍嘆了口氣,拍著李元青的肩膀。“我陪你,不醉不歸。”
“我找代駕吧。”黃麗帆緊接著說。
一個小時後喻初藍就後悔地抓著自己發麻的頭皮。她沒有辦法能攔住李元青喝水似的給自己灌酒。黃麗帆不僅不幫著她,反而學著樣悶聲喝酒。
喻初藍訝異地看著他們,決定暫時不理會周遭的詭異氛圍,安坐其中低下頭吃水果。李元青站起來走到她身旁,跪了下來。
“初藍,嫁給我好嗎?”李元青紅著臉,紅著眼,用盡全力迫視著她。
喻初藍不知所措地站起身,震驚地看著他,顫抖著聲音說:“元青哥,你怎麼了?喝醉了?”
“喻初藍!要拒絕要接受你給句話!元青還跪著呢!”黃麗帆也站起來指著她大聲說道。喻初藍怔了怔,她從沒見過黃麗帆發這麼大的酒瘋。
李元青被黃麗帆拉起來按在沙發上。
“再喝。”李元青抹了抹臉,又叫了酒。
如血的酒漿順著嘴角滴灑在雪白的襯衣上,刺激著喻初藍的眼睛。
黃麗帆臉色不悅地放下杯子,招呼也不打,一聲不響地離開。
“今天這兩個人都怎麼了?發什麼神經啊?”喻初藍沒有辦法,便將酒都端到自己面前。“元青哥,你不能再喝了,這些我幹了,然後我們就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一杯接著一杯地喝盡。喝下二十年的情誼,比酒更烈,很快喻初藍就失去了清醒。
有雨水滴落在臉上,她費力地抬起手擦拭,睜開眼模糊間看到一個人俯下身靠近她。
“塔塔?”恍惚以為身處夢境中,她的聲音含糊,舌頭有些僵硬。
感受到他在解她的衣服。她想問,神可以和人在一起的嗎?喻初藍沒有力氣開口說話,沉浸在心慌意亂中,可心裡某一處又彷彿覺得不對勁,塔塔向來坦蕩,不會乘她醉酒。
那人抱住她,吻她的唇。
喻初藍的手無力地拂過他的背,找不到那對小翅膀。
“初藍,你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