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但是它的拍攝範圍只在店內,看不到路上的情況。他又走回來,街邊停靠著幾輛轎車,他選了一輛最普通的車,發狂般用力地踹了幾腳車門,直到車門凹陷。
喻初藍睜開眼發現天還是黑的,有微弱的亮光透進來。她的頭痛欲裂,模糊間記得有個女人在她耳邊喃喃。顛簸的感覺讓她胃裡翻江倒海般的噁心,想吐卻發現嘴裡被塞滿東西。她猛然一驚,身體慢慢恢復知覺,感受到雙手雙腳被捆綁,動彈不得。
“再動把你丟下山崖去。”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頭上方響起,隔著黑夜,如冰般冷酷。
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腦袋發脹不能思考,害怕地身體發顫,想叫救命卻喊不出聲音,像是被困在噩夢中無法自拔。
如此顛簸了很久,周圍開始遠遠地飄來人聲,越來越近。聽聲音周圍彷彿有很多人,她急忙□□了幾聲,但是卻沒有引來注意。
突然失重般地墜落,後背傳來尖銳的疼痛。像是被扔到地上,她猜測目的地已到。頭頂的黑夜被撕開,有人拔掉戴在她頭上的罩子,將她從麻袋中拉扯出來。喻初藍眯著眼睛看,在一間昏暗狹小的屋子裡,眼前站著三男一女。
其中一個男的對女的說了什麼,喻初藍沒聽懂。這時進來幾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也圍著她看。喻初藍心裡一凜,下意識地覺得她們都是一夥的。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困住她?
他們像是用當地話激烈地交談著,兩個男的向喻初藍走來將她抬到床上,指了指她裹著繃帶的腳,又嘰裡呱啦地講了一通。然後,這兩個男人邊說邊往外走,像是要離開的樣子。喻初藍猜測將她抬到這裡的人就是他們兩個,她想問他們話,嘴裡被堵著只能發出‘嗯’的聲音。女人都圍了上來,伸出手掀起她的裙子。喻初藍嚇得哇哇大叫,滿床打滾。在這群女人身後始終站著一個胖男人,眼神直愣愣地盯著她。
女人們的力氣出奇地大,三兩下就把她的下身扒光。強烈的恥辱感湧上腦門,她不受控制地哀嚎起來。那群女子卻撿到寶似地笑著。胖男人也發出奇怪的笑聲,彷彿快要斷氣似的。
她們給喻初藍鬆了綁,拿掉嘴裡的布。喻初藍第一件事就是拉起自己的底褲,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又被人下了藥。她的腳落在地上,彷彿踩著棉花,鬆軟無力。女人們把她按回床上,又將胖男人拉來挨著她坐。
喻初藍身上冒著冷汗,她總算明白過來了,自己是被拐賣了,那些女人剛才是在檢查她的身體。買都買了難道不是處女能放她回去嗎?不會。她的大腦飛快地運轉著,拐賣婦女進家裡一般是為了傳宗接代,做生育機器。若不是處女,則會等到經期以後,確認肚子裡沒有東西……若是的話則隨時都可以……一想到這,她便起身沒命似地朝門外跑去,還沒觸到門就被抓了回去往胖男人身上推。
胖男人憨笑著,嘴角淌下口水,任它往下巴流去。
“塔塔!”喻初藍大叫,一直到婦女們都魚貫而出,關上厚重的木門,塔塔都沒有出現。房間裡只剩下喻初藍和那個胖男人。
“警告你,別碰我,我會打你的。”喻初藍氣若游絲地指著他說,胖男人只是傻笑地坐著。喻初藍起身環視房間,破敗的石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破床。天花板沒有燈,窗戶前掛著骯髒的藍色窗簾,透進光亮。
肚子的餓得像是有火在灼燒,她問胖男人。“喂,有吃的嗎?”
他沒聽懂,只是對著她傻笑,淌口水。
“傻子?”喻初藍一瘸一拐地走向他。在他身旁坐下,對他說:“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心智不全?你這輩再作孽,下輩子只能做豬了。”
傻子突然笑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拉了拉喻初藍的裙子。喻初藍蹭地一下跳開,頭皮發麻地站著。她再也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