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這樣一副可怕的表情。
殷長鏡胡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也沒有做過什麼得罪端木先生的事情,實在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其實殷長鏡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得罪了端木晉暘,畢竟他打擾了端木晉暘的好事兒。
張九狐疑的看著端木晉暘,說:“誰啊?紹仇嗎?”
端木晉暘走進來,把地上的衣服和皮帶撿起來,給張九穿衣服,說:“是殷家的老六。”
張九想了半天,殷家的老六,那應該就是爆炸的時候,離得玻璃展櫃最近的那個,也就是之前在廁所哭的眼睛都腫了的那個。
殷家人太多了,張九有點對不上號,不過這麼一想也就對上了。
張九說:“他來幹什麼?”
端木晉暘說:“不知道。”
端木晉暘給張九穿好了衣服,還在他頸側狠狠的吻咬了一下,又是咬,又是啜,又是吻的,張九瞬間軟的不成樣子,恨不得狠狠抱住端木晉暘的脖子,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張九頓時出了一身的汗,捂住自己的脖子,惡狠狠的瞪著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則是笑眯眯的說:“見別的男人之前,先給你蓋個戳。”
張九:“……”端木先生的做法實在太幼稚了!
張九收拾好了,端木晉暘才去把門開啟,外面的殷長鏡已經站的腿都軟了,如果不是剛才端木晉暘說了一聲“等一會兒”,殷長鏡都會以為張九不願意見自己。
十五分鐘之後,門才被開啟,端木晉暘拉開門,然後轉身走進去,殷長鏡趕緊也跟著走進去,果然在裡面看到了張九。
張九坐在沙發上,殷長鏡其實是個心思很細膩的人,他一眼就看見了張九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當然還有脖子上新鮮的吻痕,還泛著紅暈。
殷長鏡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麼登記張九入住的房間裡面住著端木先生,原來端木晉暘和張九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殷長鏡看著那個鑽戒,眼神裡竟然有些羨慕,當然不是羨慕鑽戒的個頭大,而是羨慕這種明晃晃的“炫耀”。
張九請殷長鏡坐下來,說:“殷先生,您找我有事兒嗎?”
端木晉暘也坐下來,就坐在張九旁邊,順手摟住張九的腰,張九氣的要死,端木晉暘雖然冷著一張臉,好像多面癱似的,但是其實內心無比悶騷,他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張九歸他所有,恨不得天天炫耀。
殷長鏡當然明白,他也沒什麼非分之想,畢竟殷長鏡喜歡那種長相精緻的,張九的長相只是清秀,不符合殷長鏡的口味。
殷長鏡說:“其實我是有一個委託,想要委託給張先生,我聽說張先生是天師,而且就職在端木先生的公司,是端木集團最年輕的風水師,所以想要請你幫個忙,當然會有酬勞。”
張九詫異的說:“幫什麼忙?”
殷長鏡抬起頭來,看著張九,說:“那張血臉,之前在珠寶樓裡,張先生也看到了吧?貼在展櫃上的那張血臉。”
張九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是一張蒼老的血臉,甚至能看到臉上的皺紋,猛地一下貼在展櫃玻璃上,當時那種衝擊力是在太大了,嚇得眾人差點暈過去。
殷長鏡攥著自己的手,反覆揉搓著自己的手,說:“那張臉,是我父親的。”
張九一聽,更加詫異,殷長鏡立刻說:“真的和我父親長得一模一樣,我當時離的很近,我看的非常清楚,雖然突然出現一張血臉很可怕,但是我父親的樣子我還是很清楚的,那真的是我父親的模樣,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我父親可能根本不是壽終正寢,否則為什麼會這樣出現?”
張九回憶了一下,殷長鏡說那張臉是殷家老爺子殷隆的臉,那麼血臉在玻璃展櫃上寫出倒計時,提醒他們,似乎也變得合情合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