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中的標點符號,一概是“一逗到底”,為了諸位讀者不“有礙觀瞻”,文中所有標點符號,都是作者代為填上。)
即使是平素不苟言笑的王健,此時也不禁啞然失笑:“哥們,唉,看了你寫的招,哥們就想起趙本山來了。你跟趙本山比還差點,裡面沒有‘此處省略八千字’啊。”
“是,是,錯別字特多是吧?”本來平素挺兇狠的致遠此時臉上竟然露出愧色,“哥們原來上學的時候,一看見書就腦袋疼,沒辦法。”
王健又笑了:“好傢伙你綻錈婊褂懈銎匆簟!
“是,”致遠也自嘲地笑了,“那個‘吻’字,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哥們跟丫犯相,就只能寫個拼音代替了。”
“你女朋友是什麼學歷啊?”王健好奇地問。
“咳!”致遠遞給王健一支菸,自己也點上,“她丫跟哥們差不多,高中都沒畢業,也不是學習的料,丫十七歲肚子裡就裝上哥們的孩子了。”
“孩子要了嗎?”
“沒有,颳了。”
“女孩子總刮孩子傷害身體啊。”
“是呢,現在做之前,一般都是先算日子,實在不行,就乾脆玩兒個口活,能驕鑫侍就成啊。”
王健把菸灰彈到廢紙上:“哥們看啊,你們倆個倒是挺般配的。”
“是,魚找魚,瞎找蝦,癩蛤蟆專門找青蛙,不過你還別說,上次還有個女大學生追哥們真新鮮了!你別看哥們沒文化,那也架不住哥們活好啊。”
王健哈哈大笑:“行啊哥們,還有昭抻瞿兀〔患虻ツ模“唉,誰過年不吃頓餃子啊?老天爺看哥們成天跟一幫小女流氓混,也是心疼哥們,給哥們送個女大學生來,那正經是類人猿的排洩物,猿糞(緣分)哪。”
王健點點頭:“哥們你挺有才的。”
常忠說話了:“看你們樟礁鋈耍侃得還挺上勁兒,還互相吹捧,一唱一和的。你們怎那麼逗啊!”
“不是,”致遠說,“我們哥兩個就是比較投緣。”
“哎,”王健又問致遠,“你歸其跟那個女大學生怎麼樣了?”
“咳,”致遠把菸頭扔到地上,不屑地說,“我們兩個,那正經就是一對兒狗男女,就是養活孩子摔死,落個玩兒。我跟我媳婦商量好了,我們兩氈滄櫻誰也保不齊有個陀鍪裁吹模但是不管在兔嬖趺湊厶冢我們倆誰也不能變心,那叫白頭偕老,知道吧?”
“哎,”王健故椅剩“嶄靄淄焚衫險四個字,你會寫嗎?”
致遠撇撇嘴,搖搖頭:“說說還成,寫肯定是寫不全。”
王健笑了:“哥們我就知道你寫不出來。”
“是,哥們也就是白話白話還成。”
屋裡人幾乎都不說話,都在靜靜地聽著樟礁鋈嗽謖雲山霧罩,侃個不停。
“哎,對了,王哥,”致遠說,“說了半天,你有女朋友嗎?”
王健點點頭:“有了。”
“你要是沒有,哥們給你負全責,給你包了。”
“哥們你不是也想給我找個小女流氓吧?”
“那哪成啊?哥們負責給你找個有文化的,能上臺面的,別看哥們沒那個本事,但幫你找一個,一點問桃裁揮小!
“得,那我謝謝你了,兄弟!”
“哎,嫂子是幹嘛的?”
“她呀,”王健稍作躊躇,說,“是一個公司的文秘。”
“哥們想也是昭,你杖艘豢淳褪且槐砣瞬牛肯定錯不了,你當初也是一個特種兵啊!
第三天早晨,王健的手銬腳鐐終於被摘掉了,他頓時有了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站起來在通鋪上來回走動著,恰似閒庭信步一般:“哎呀,哥們總算是椒帕耍找菜閌鞘氐昧爍鱸瓶月兒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