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夜幕之中血光飛濺!
誰也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那梅三公子的馬車上便站出來一個黑衣人,將守城校尉的頭砍了下來,並且手不停歇,見跟出來的兩名兵卒一起殺了,然後振臂高呼,“稟主上,事成!”
別說周圍計程車兵驚呆了,就連在車內裝病的梅三公子亦是呆住,詫異的看向隆慶公主,不解問道:“公主殿下,咱們都已經進城何必再生事端?”
隆慶公主根本就不理會他,掀起簾子,站到了外面的馬車前板上面,迎著月光四處眺望,像是找尋什麼人。
梅三公子探頭跟了出來,更是一頭霧水,“公主殿下這是做什麼?” 眼瞅著她不再叫疼,忍不住又問,“是不是心口疼好一些了?”
他的話音未落,便有潮水一般人流朝城門口撲了過來。
夜色重重,耀目的火把漸漸亮如白晝。
一個身量高大的男子乘坐高頭大馬,領頭衝了過來,伸手將隆慶公主一撈,與自己坐在一起,低笑道:“嬌嬌,辛苦你了。”
隆慶公主撒嬌賣痴,“你知道就好。”
“他是誰?!”梅三公子又妒又恨,惱怒問道。
那高大英俊的男子回過頭來,微笑道:“也罷,讓你死了做一個明白鬼。”不顧身邊的人已經和城門守衛交戰,只是整暇以待,緩緩拔出了明亮的利劍,一劍刺穿了梅三公子的心窩,一字一頓道:“我是……,河—間—王。”
“你們、你們……”梅三公子捧著心窩,帶著不可置信的驚異神色,哪怕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還是不太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死,最終還是沒有做成明白鬼,就那樣怨憤的斷了氣。
河間王為了這一天,他已經準備了十幾年,手下兵強馬壯、裝備精良,對付城門的幾十個守城兵卒,幾乎就跟切豆腐一樣簡單。在他跟梅三公子說完話以後,那邊便有偏將來報,“啟稟主上,北城門已經收拾乾淨。”
“按計劃,將其他三個城門給控制住!”河間王大手一揮,帶著隆慶公主策馬往前飛馳,口中喝令,“其餘的人跟著本王,去東華門!”
東華門,便是天子皇城的東門。
飛馳之中,河間王在堂妹耳邊沉聲道:“等下按照計劃行事!”
按照計劃,隆慶公主心絞痛病得急,需要進宮急治,只要開啟宮門……,所有的一切都將改變!自己再也不要受制於人,處處忍讓、處處委屈,別說太子儲君之位,就連九五之尊的那個寶座,都將是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補分的妹紙,我愛乃們=3=~~
☆、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天色漸漸濃黑如墨,月華皎潔、星子升起,好似一顆顆小而亮的水鑽,包圍了一粒碩大晶瑩的鑽石,星星點點說不盡的美麗迷人。
“阿蘭若,別傷心。”阿沅聲調清脆,安慰道:“使團的人走就走吧,你在大燕也會有人照顧的,就當是出來見識別國風光好了。”
方才剛剛得知,原來宇文極來燕國出使只是一個幌子。
因為羌國分裂成了東羌和西羌,十幾年來,一直都是戰火不斷。最近東羌準備一舉收復西羌,把那位立霍姓女子為後的熊孩子皇帝給滅了。但是北邊有柔然、契丹虎視眈眈,東羌不敢舉傾國之力出兵,因而跑來找燕國借點兵馬,做為條件,把東羌皇帝的嫡長子留在了燕國,也就是質子了。
只要東羌和西羌的仗一天不打完,宇文極就一天回不去。
“我不傷心。”宇文極小小的俊臉上,神色平靜。
阿沅心下好笑,不傷心,你臭小子剛才哭什麼?死鴨子嘴硬罷了,想了想,又與他說道:“今兒你呆在泛秀宮的時間挺長的了。”
宇文極目光一沉,起身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