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那場高燒是把真的紀安給燒成了他的。同樣,他高燒這事情除了紀府裡的一下僕從,並沒有多少人知曉。
不能有子嗣,這毒下的也符合府裡那位的和紀晨的利益。今日,難道是他進書院讓他們感到有威脅了,所以才如此這般下了這樣的毒,他沒了子嗣,自然就沒了競爭力。
而崔玄則是震驚了一會,才開口問道:“谷大叔,我師弟的毒能解嗎?”
谷大夫卻說嘆了一口氣,說道:“能解是能解,可我醜話說在前頭,我能保這小友的性命無礙,可子嗣卻是不可能了。那藥霸道,我是無能為力了。”
崔玄看著紀安,明顯的是讓紀安自己拿主意,紀安苦笑到,雖然他是個彎的,本就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可卻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想都覺得憋屈。紀安鄭重的對著谷大夫說道:“谷大夫,您開藥吧,我沒有子孫緣也是老天註定的,強求不得。我不怨人,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也奢求其他了。”
谷大夫行醫多年,什麼齷蹉事情沒見過,豪門恩怨,妻妾爭寵,他自己都快記不清見過多少這樣的事情。可像紀安這麼冷靜的,很少,香火大事就如此斷了,是個男人誰能平靜?
谷大夫瞧著紀安,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友,善惡到頭總有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我開些要,你先吃著,等吃完了,再來我這一趟,我再給你瞧瞧。”
紀安道謝道:“謝謝谷大夫了,我會按您的吩咐吃藥的。”
谷大夫寫了藥方給了紀安就走了,並沒有再多停留。
紀安卻是坐在椅子上發呆,得知自己中毒後,他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鄭氏。
崔玄輕聲說道:“阿安,你中了毒,心中可知道這毒是誰下的,這種歹毒之人什麼都做得出。你肯定是礙了他們的道才會被下毒的。好在現在你進了師傅的門下,以後至少有了靠山,你放心,師兄一定會幫你的。”
紀安心裡苦笑,要真如他所想,真是鄭氏的話,恐怕他越出息,就越危險。拜入師傅門下恐怕不是他的保護傘,而是他的催命符。不過,這些都是紀府的家務事,紀安是不會和崔玄說的。家醜不外揚,丟了別人的醜,更丟了他自己的醜。
崔玄拿過藥方,對著紀安說道:“下毒的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要是她得知你發現自己中毒,恐怕就要換一種法子來害你了,這樣防不勝防。不如,我讓人抓藥,你每日去師傅那兒喝藥,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也不怕小人狗急跳牆了。”
紀安想想有理,他現在在書院可是處處被監視的,也只有在自己師傅那兒是沒有眼線的。只有瞞住了眾人,他才好慢慢查實情況,把害他的兇手找出來。
章節目錄 第25章 抽絲
紀安頭混腦脹;心中有個聲音大聲在喊;就是鄭氏;就是她。可理智又告訴自己,不;也有可能是旁人陷害的。他要出事,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鄭氏;鄭氏應該沒那麼蠢。
兩種聲音,讓紀安心中很是猶豫。中毒;三年前;對了,紀安眼前一亮。看著崔玄問道:“師兄,這位谷大夫的醫術如何?”
崔玄一聽紀安這個問題,就知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回道:“醫術可比太醫。”
:“可比太醫啊?”紀安喃喃道。心中則想:剛剛谷大夫只是摸了我的脈,就知道我中了毒,三年前他高燒不退,是請了宮裡的太醫來整治的。如何能查不出他的異常?且這些年他身子骨弱,府裡專門請了一名大夫為他坐診,不應該查不出來啊?
崔玄瞧著紀安陷入沉思。垂下眼眸,眼裡閃過一絲暗光,這個毒是鄭氏還是白氏,他也沒把握,畢竟她們都有嫌疑。最有可能是鄭氏為主,白氏推波助瀾,那也難怪,兩年後,紀安發現自己身中慢性毒藥迴天無力的時候,只會查出鄭氏了。他又要如何把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