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站在一旁保護元首的其他特種兵們,也沒有來得及發生一聲呼喊,便倒下了,如同連鎖反應般。
“砰…”納蘭雪衣也算是暴力慣了,當下,一腳破門而入。
當大門敞開,元首依然還是坐在桌子旁奮筆疾書,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有人進入而感到詫異。
元首是沒有任何感覺,但是不表示別人沒有反應。
魏定國在看到元首如同一般人般坐在桌子旁寫字後,眼睛瞪得大大的,雙唇開啟,顯然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他居然看到元首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桌子旁,而且還是握著筆,顯然在寫東西。
魏定國呆愣過後,就變得異常激動起來,如此說來,元首沒事了!
一激動,魏定國便飛快地朝著元首而去,而奮筆疾書的元首,似乎也沒有察覺到魏定國的到來。
當魏定國站定在元首面前時,元首也沒有抬起頭來,一直專心致志在寫字上。
“元首!”魏定國輕輕地叫喚了一聲,但是卻沒有得到預期中應答。
元首根本沒有理會魏定國,就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停下。
魏定國在察覺到自己可能被忽視後,身體一震,難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元首?
納蘭雪衣站在一旁,並沒有往元首所在地方而去,看到魏定國的反應,納蘭雪衣再度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
都說皇帝喜怒無常,一個高興可以將你提拔上來,一個不高興完全可以讓你流放,再者,聖意是最難猜的。
所以,在面對元首這般反應時,魏定國的心中惴惴不安。
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元首抬頭,這讓魏定國產生了一定的好奇。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能窺視元首在寫什麼,但是實在難以抵擋住好奇之心,讓他忍不住身體微微向前傾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他的身體僵直了。
他,他居然看到了賣國求榮的文書。
如果他的眼睛沒有問題的話,此刻元首正在寫華夏國自願成為倭國的殖民地的文章。
魏定國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實,他不斷地擦拭著自己的眼睛,希望這是一個幻覺。
可惜,這並不是幻覺,而是事實。
“元首,元首,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魏定國一個激動,握住了元首正在寫字的手。
“咔嚓!”只聽見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魏定國的手骨折了。
當痛意襲來,魏定國還沒有反應過來。
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儒雅的元首會有這般手勁。
在魏定國握住元首的手時,元首一個反握,很是輕鬆地將魏定國的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掰了一個弧度,也將魏定國的手掰斷了。
“元首!”魏定國忍著痛意,一臉驚恐地看著路倉容元首。
此刻,他發現元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如同血的顏色。
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元首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就好似一頭兇狼在面對獵物時的眼神,又冷又兇殘。
這樣的眼神,就算是魏定國也無法直視。
納蘭雪衣紋絲不動,就這麼淡然地看著屋中的二人,就連看到元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她依然面色不改。
“納蘭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元首莫名其妙地醒過來,現在又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這般模樣,這讓魏定國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怎麼知道,既然元首已經醒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再見!”納蘭雪衣淡定從容地拉開房間之門,在魏定國的詫異目光下,直直走了出去,沒有再停留。
“納蘭小姐…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