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錢府要女兒屍首,結果被亂棍打出,沒幾天重傷而死。真是太可憐了。
從此松江鎮沒有人再敢把親生女兒送給錢府做丫鬟。錢府為了招到丫鬟,只好派人到不知情的外地去招。可是我是聽說過他的,如何敢去,今天才回來,看到你寫的詩句,心裡百感交集,感到你是這世上唯一關心我掛念我的人。所以當時十分感動。
上官鐵道:“經過上次一面之緣,我就在心裡總是感覺你像我的親妹妹一般。”
少女抬起頭,驚奇地說道:“我也是,看你一眼,就感覺很親切,感覺你像是我的大哥哥。”
上官鐵一陣激動,說道:“你我果然是上天要我們做兄妹的,你要不嫌棄,就認我這個哥哥好嗎。
“真的嗎。”少女一臉驚喜。
上官鐵道:“這幾日我之所以不走,就是為了認你這個妹妹,我怕我走了會後悔。後悔錯過了你這個妹子。”
少女驟然的得了個親切無比的哥哥,想想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又受的無法對外人言傳的屈辱,諸多委屈一下擁上心頭,不顧一切,一下撲在上官鐵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哭起來。
上官鐵拍著她的後背道:“有什麼委屈就給哥說,哥哥給你作主。我看你在你姑姑家過的並不舒心。
荷小軒道:“是啊,我早就心生死念,所以從錢府回來,我就決定了,我準備在送我去錢府的途中用剪子自盡。
上官鐵說道:“小軒,答應哥哥,永遠不要自盡。一切有哥哥為你做主,那個錢少爺,還有你姑父,決無好下場。”
“哥,你千萬別去惹他們,那個錢府聽說高手如雲,你只是一個人。不要為了我丟了性命。”
“小軒,打不過,我不會逃嗎,你沒見我的武功,可是見了我的輕功吧,我要逃,沒有人能追的上。”
荷小軒想起那日上官鐵踩荷的輕身工夫,略放下心來,可是還是不放心,急切道:“哥,你帶我逃吧。這幾日,我假意對錢府什麼也不知道,歡喜地答應了姑姑,姑姑姑夫這才放鬆對我的看管,乘現在這段時間。我們逃吧,我什麼都會做,哥哥一路上不管到哪,我就侍奉哥哥到哪。”
上官鐵點頭道:“小軒,你肯跟我走,我太高興了。但是走前不找回你的委屈,哥哥走了心也不安。你先隨我到店裡去住,別的事你不用操心。”
小軒道“我去拿些我的衣物。”
上官鐵看她穿著的衣物極為合體潔淨,但已洗的發白。都是些下檔的土布舊衣,天知道這土布舊衣到了她身上都這般好看。
便道:“不用拿了,哥有錢,等哥給你買好的。”
小軒正要說話,上官鐵冷冷一笑道:“我們先不忙走,你姑姑姑父可能聽到我們的談話了。”
這時,門開了,荷小軒的姑姑姑父進來,她姑姑指著荷小軒罵到:“好啊,我把你個**,我白養你一年,你認個情哥哥就要跑,沒門。”
她姑父譏道:“小軒,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個乾淨女子,不做齷齪之事,今天看來你也不是什麼乾淨貨色啊。”
上官鐵其實早已知道他們在門偷聽,並不說破,引他們進來正好教訓。心道:小軒在這兩人手下可是真受苦了。
他下了床,上前一腳將她姑父踹倒,厲聲道:“全給我跪下,不然老子一掌打死你們。”
她姑夫才爬起來,上官鐵輕輕一掌拍在他肩頭,她姑夫只覺那掌有如千斤之重,肩頭要裂了一般,忙跪下求饒道:“大俠,不要殺我們,我是小軒的姑夫,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饒了我吧。”
她姑姑一看上官鐵病好了,又是練家子,也嚇得忙跪倒在地。
上官鐵道:“小軒是我才收的妹妹,你當姑父的調戲自已的侄女,留著你這種畜生又有何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