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重!經營好了茶園,把茶葉種植好,擴大規模,然後再把我們的酒樓往外擴充套件。到那時,再利用王爺的權勢,才能在大慶站穩腳。”
陸宴略一沉思,對顧甲抱拳道:“謝兄長教導!我這莽撞的性子還得再改!”
顧甲道:“無妨,都是從年輕時走過來的。遇事我倆一起商量,別藏著掖著就行!”說罷,顧甲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宴,“說吧!剛才想說什麼?”
陸宴撓撓頭髮,訕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徒弟在附近,才壓低聲音說,“那個雲秀才,兄長覺得如何?”
顧甲嘆氣道:“不如何!”
陸宴詫異了:“雲秀才入不了兄長的眼嗎?”
顧甲搖頭道:“陸弟此言差矣!陸弟覺得一個秀才公會入贅嗎?”
入贅的男子一直被世人看不起,不受人尊重,就是入贅到女方,也會受族人欺壓,基本上沒有什麼話語權。
再者入贅的男子都不會是家中獨子,也不會是家中長子。
在大慶還沒有聽說過有功名的男子入贅女方的事。
陸宴如夢初醒般拍了下額頭:“是弟弟思慮不周!可惜了,可惜了!”
兩人默默舉盞對飲一口。
陸宴把茶盞放桌上,不甘心的道:“慢慢尋吧!總要找個如意的!”
顧甲肯定的道:“那是自然!和陳兄聊天時放出口風,顧家女痴傻,只招贅!”
陸宴點頭。
飲完茶,想到明天的事也不少,都回了自己房間洗漱安寢。
來到武縣的第一晚就這樣悄然而過。
次日卯時正,早課時間到了。
前後院都正式的練功,再不像趕路時的懶散。
顧甲和陸宴也變得嚴厲起來,不隨便顯露武功,但不可荒廢武功。
蹲馬步的三人組重樓、山奈、杜若身邊多了師父,三人大氣都不敢喘,眼觀鼻,鼻觀心。
大師姐在香燃盡後,又燃了一支,待香燃到一半後,才聽到師父說:“收!”
還好以前練的基本功都有了基礎,加了時間,卻還沒第一天練功時累。重樓知道自己有了一點進步。
不敢沾沾自喜啊!聽大師兄說就沒有人能打得過師父的!一直以為大師姐最厲害的重樓,從那天起,就刻苦多了。
早課結束後,都去膳房洗漱完,才各人做各人的事。
顧念今天想出門一趟,縣城裡逛一圈,看看武縣,心裡有底了才有目標。
細棉布做的衣服只有兩套騎馬裝,只有穿綢衣了。挑了套立領長衫,被人輕易看出女兒身,還不是沒有喉結!立領剛好到下頜…
冬忍和空青一起準備早膳。
紅薯粥,熱了七個饅頭,煮了十幾顆山雞蛋。
昨晚的番薯絲幾個師弟、師妹都喜歡吃,早上又炒了一盤。
香油拌了一盤筍絲,這道菜最受歡迎。
清炒一盤白菜,小姐說早膳要清淡。
菜夠了,小姐還說了浪費糧食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