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峰可是氣急了,好心關心她打水回來,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
月含羞叫道:“嘟嘟!嘟嘟!我拿好吃的來給你!”
醉傲峰氣得把手裡的臉巾往面盆一扔就衝出了門。他走過桌邊,覺得桌上的東西好像少了一點什麼。他開啟桌上扣著的碗,碗裡什麼也沒有了。他知道了,他用來下酒的花生仁一顆也沒有了。
月含羞爬到樹梢,摸著小松鼠道:“嘟嘟,來,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你最愛吃的花生哦!”小松鼠歡喜地叫著。
醉傲峰氣道:“我幹什麼要把她帶到這來?這回我非打她的屁股不可!月含羞!”他大叫一聲,嚇得月含羞從樹上掉了下去。
“救命啊!”月含羞尖叫起來!
一雙有力的胳膊接住了月含羞,月含羞拍了拍胸口道:“呼!嚇死我了!”話音一落,那有力的胳膊一鬆,月含羞重重地摔在地上,月含羞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她氣道:“你存心的!”
“對!”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兇!”
“我為什麼要對你兇?你還好意思問我。”
月含羞吐了吐舌頭,又咯咯地笑了起來,道:“我要去幫狼牙洗澡!”
醉傲峰真想抓住她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可是就是做不到。他咬牙切齒地指著月含羞道:“我後悔了!”說完,氣鼓鼓地扭頭就走。
月含羞依舊咯咯地笑。她看不見,否則很想看看氣得快瘋了的醉傲峰是個什麼表情。醉傲峰向來一個人生活慣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要把月含羞帶到這個地方來。他說後悔了指的就是這個。
醉傲峰迴到小屋,卻不由驚得倒退了一步,他想扭頭就跑,可是那個白衣背影轉了過來道:“傲峰!”
醉傲峰不得已轉回個身,他望著白衣女子道:“你怎麼會找到這來。”
白衣女子就是先前在樹林中殺人的女子,她尾隨月含羞是為了找到狼牙的主人。她看到醉傲峰對月含羞那般好,她的心裡不知道該是嫉妒還是怨恨。“你離開家已經五年,阿孃派人到處找你。跟我回去吧!”
醉傲峰先前臉上變化的表情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恢復了原來那副冷麵孔,用著冷冰冰的口吻道:“阿孃好嗎?”
白衣女子朝他走了過來道:“阿孃想你,天天盼著你回去!”
“阿孃想的不是我,而是朱雀!”醉傲峰大喝起來。過了一會,他緩了緩對白衣女子的口氣,道:“小云,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為什麼?以前你不回去是因為在與阿孃賭氣。現在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阿孃都不在意了,你還……”
“我什麼事都可以答應你,惟獨這件不行。”
“你在怪我!”
“不!這不是你的錯!你和我一樣都是受害者。”
“可小云並不認為是受害者,是小云情願的。”
“不!你什麼也不懂。走吧!離開這,回去告訴阿孃,就說……就說沒有見過我。”
“不要!不!”白衣女子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醉傲峰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不要離開。”
“小云!我已經對不起你一次,我不能再犯第二次的錯!”
“你沒有錯。我說過是我心甘情願。”
“不用再說了,你走吧!”醉傲峰一把將白衣人推開。
小屋外傳來月含羞的笑聲,白衣女咬著唇問道:“她就是你的理由,你真正的理由?”
“不關她的事!”
“你錯了,自從你幫她取月含羞這個名字的時候起,她已經註定逃不了了!”
“你怎麼知道?”
“還記得異族傳說嗎?”
“不許說!”
“你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