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華不好意思笑了。
「對了，你們準備幾點鐘打烊？」方明湘又問。
開小吃店，其實蠻辛苦的，早上起得早，容易睡眠不足，下午休息兩個小時，還沒問題。
如果早上六點，一直幹到晚上，長期這樣下去，人肯定會吃不消。
「九點鐘客人走完了，就休息了。」蔣月華含糊地回答。
這件事他們還真的沒有具體定下來，反正晚上沒生意了，就自動休息。
「接下來看吧，如果生意一直這麼好，多請兩個人幫忙吧，否則把身體累壞，就不划算了。」方明湘勸道。
開店不是一時激情，需要天長日久地堅持，最考驗一個人的恆心。
為什麼很多人會做一行厭一行，不是不賺錢，而是身體被拖垮了，所以想換行。
「知道了，我會勸他們的。」蔣月華回答。
既然兩個小帥哥的生意還不錯，方明湘就徹底放手了，讓他們自己去做。
————
這天中午，因為謝國興有應酬，方明湘一個人在家吃午飯。
吃完後收拾好桌子，她拿出紙筆，把公司的中高層管理人員的名字，全部寫下來。
算算日子，今天已是臘十幾了，再過一星期，得考慮給員工放春節假期了。
鄭建樹已經打電話過來，問今年的年貨如何安排？
對於九十年代的員工來說，過年前工廠發年貨，是最期盼的一件事。
那幾天工廠天天發東西，下班了綁在腳踏車的後座帶回去，非常有面子。
左鄰右舍如果都在工廠上班，就會相互打聽對方分的東西，單位大方的就會特別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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