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的心。”伯特調笑一句,“我去洗漱了,看書不要看太久,最好早點睡,明天我們就要很早起床。”伯特叮囑一句就洗澡去了。
西弗勒斯攏了攏自己的睡袍,頭髮上還滴著水,他現在也沒有心情看書。不過出於謹慎,他還是準備好了明天上課會用到的東西,看了看伯特的東西,也給他整理出來了。
窗邊的蓋文叫了一聲,西弗勒斯瞪了它一眼。
頭髮上滴的水讓他的睡袍有的地方都被打溼了,西弗勒斯抬手就要用乾燥咒,一隻手卻拉住了他的手腕。
“幹什麼?”西弗勒斯放下手,把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
伯特扔了一塊乾毛巾蓋到西弗勒斯頭上,左手抓著另一塊毛巾擦自己的頭髮。西弗勒斯擦了兩把,還是覺得麻煩,又想用魔咒。
“西弗,不要用魔咒來烘乾頭髮,會損害發質。”伯特右手按住西弗勒斯的魔杖。
西弗勒斯皺眉:“我可不在乎。”
“我在乎。”伯特快速擦乾自己的頭髮,丟開溼毛巾,拿起西弗勒斯扔到一邊的毛巾,給西弗勒斯擦了起來。伯特比西弗勒斯高,所以擦頭髮動作並不會很累。
這樣近的距離,伯特身上的氣味鑽進西弗勒斯的鼻子裡,不可控制的他又想起了今天火車上那一幕。耳朵慢慢紅了,好像還在發燙。
伯特動作輕柔,毛巾吸收著髮絲上的水珠,西弗勒斯還是沒有剪頭髮。艾琳對他的關心依舊不夠,只不過短短的時間讓西弗勒斯養成了一個比較好的衛生習慣,也算可以。
“好了,”伯特放下手,西弗勒斯的頭髮還只是微微有一點潤,“你看擦頭髮也可以很快,比魔咒舒服多了。”
“浪費時間。”西弗勒斯才不會承認。
伯特看到書桌上特意收拾出來的書,很開心地笑了:“西弗,謝謝。”答應艾琳庇護西弗勒斯,他一直在做,不論是哪方面。還沒想過西弗勒斯會很快幫助他,這種感覺挺好的。
這聲道謝讓西弗勒斯不知道怎麼回應,頭髮間,似乎還留著伯特手指的溫度。似乎這個人已經為他做了很多了,從剛見面,伯特就在幫他。雖然也可以說伯特另有目的,只是目前看來伯特付出的遠比得到的多。
為了不使得等頭髮乾透的時間浪費,伯特提議寫家書。西弗勒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說的,他不在那裡,估計無論是託比亞還是艾琳都會輕鬆的多。
直到最後,西弗勒斯有些不能反應自己為什麼還是坐在了書桌前。羽毛筆拿了又放下,西弗勒斯還是不知道自己該寫什麼。他轉頭看伯特,燈光下,伯特的臉顯得更柔和,手底下的羽毛筆在信紙上不停留下足跡。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那些字母線條都非常好看,足可以知道伯特練習寫字練習得多認真。
沒過多久伯特的信就寫好了,而西弗勒斯那張紙上還是空白。
“西弗,離開家裡,就沒有什麼想對母親說的嗎?”伯特當然知道以西弗勒斯的個性很難寫出什麼動情的語言。
“或者就報個平安,讓艾琳阿姨安心?”伯特建議道,沒有提託比亞,估計西弗勒斯現在雖然不恨他的父親,卻也是想要老死不相往來的。
西弗勒斯這下羽毛筆刷刷的寫。
伯特湊過去,只有很簡單的話:
「親愛的母親:
我在霍格沃茨一切安好,成功進入斯萊特林,不用擔心。
你的兒子,
西弗勒斯」
這封信還真是簡單報平安啊!和西弗勒斯寫的簡簡訊相比,他那正常長短的書信就太長了。
西弗勒斯寫的與其說是信還不如說是便條呢!就像上次,他的生日,明明就是生日禮物,偏偏西弗勒斯只寫那樣一句話,還把禮貌用語刪掉了。可奇怪的,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