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凜,抽身疾退。
饒是他見機及時,但手腕上依然被江雨舟指鋒掃中,但覺酥麻,額頭上立即沁出一層冷汗……
江雨舟豈肯輕易饒他,見機左腳一跨,雙掌齊出,上取靈臺,下逼丹田,又快雙速,又狠又辣,那名蜘蛛使者一時還手不及,不覺心頭猛跳。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另一名蜘蛛使者突然大喝一聲,由側方拍出兩股罡風,奔騰呼嘯,直向江雨舟肋下撞到。
江雨舟雖然一下把這蜘蛛便者迫得沒有還手之力,但卻知道完全是對手大意所致,若不是自己弄巧取勝,說不定三五十招也勝不了對方。
此時見另一名蜘蛛使者攻到,哪裡還敢大意,當下猛跨右足,身形往後一退,但聞哧地一聲,那股凌厲絕倫的勁氣,由身前一衝而過。
般若風笛上的武功,進退拒守間隱含無窮變化,江雨舟抽身閃退之際,可沒有忘了出掌攻敵,左掌一揚,同時拍出一股冷風。
這名蜘蛛使者一招走空,江雨舟掌風業已攻到,只覺胸頭一震。
身形已被彈出三步。
江雨舟舉掌抬腕間連傷兩名強敵,非但沒有絲毫欣慰之情,反而大愕不已,因為他深知憑兩名蜘蛛使者有如此功力,則蜘蛛宮人武功之高是可想而知了!
那兩名蜘蛛使者一愣,江雨舟也一愣,六目相視,場中突然一靜。
一靜之後,兩名蜘蛛使者驀地同時冷哼,道:
“冷血人,你武力雖比我二人略高一籌,但比蜘蛛宮主人卻相差太遠,告訴你,十日之內若不能趕到蜘蛛宮,可能蜘蛛宮主人一怒之下,哼!你自己考慮吧!”
江雨舟聽得一愕,那兩名蜘蛛使者業已縱身而去。
江雨舟見狀大喝一聲:
“且慢!”
兩名蜘蛛使者霍然回身,沉聲冷笑道:
“冷血人,難道你真認為我倆人怕你麼?”
“哼,怕與不怕,你自己心裡明白,我十日之內一定趕到蜘蛛宮,你可敢告訴我去蜘蛛宮之路麼?”
“蜘蛛宮出入之路,向來不對外來講,你如要去,向西行三十里,自然有人指點於你!”
“好,看在你今日指點之情,我饒你兩個一次,去吧!”
兩名蜘蛛使者應聲消失在夜色中,江雨舟略為沉吟,便向正西趕去。
山路崎嶇,他心急如火,一味疾行,約略計算已經趕出三十里,猛一抬間,卻發現趕錯了方向。那蜘蛛使者明明說向西行三十里,但自己卻已在走出三十里之後,便即轉向了西南。
他冷哼一聲,正相改向正北,但突然之間,鼻中嗅到一陣奇異的氣息。
他略一遲疑,就向那氣味飄來的方向奔去。
行約數十丈,那股奇異的氣息愈來愈濃,初一入鼻,彷彿檀香的味道,但你細辨別,卻又感到一種辛辣的氣息。
他驚愕中快步急行,不覺來到一座山谷之中,等到向山谷仔細一
瞧,頓時心頭一愣。
原來這山谷寬廣不過數十丈,雖然四面雜樹撐天,但谷內卻是寸草不生,山谷正中有個口徑一丈方圓的巨洞,洞外放著一座石鼎,鼎邊坐著一名黃衣老人。星月光輝下,但見鼎中香菸繚繞,裊裊上升。
夜風如縷,鼎中火光熊熊,老人不時向鼎中拋灑一種淡紅色的粉末,每灑一次,便見煙霧噴濃,氣味更熾,而那老人卻在煙霧最濃之際,運用本身真力,把那粉紅色的煙霧逼人巨洞之中。
週而復始,迴圈不絕,轉眼四更已過,那老人不禁面現焦急之色。
江雨舟注視良久,始終不明這老人用意何在,正想現身詢問之際,突聞洞中傳來一陣牛吼。
他心頭一愕,便見那老人突然面現喜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