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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唯真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又惱怒江陰的官員們一塌糊塗,關鍵時刻眼睛瞪不起來。他深覺最近蹊蹺事一樁接著一樁,還不知對方有什麼後手緊隨而來,暗自慶幸叫女兒帶了自己一大部分傢俬出逃。

劉本從懷裡掏出早間夫人收到的揚州秘信,將陳欣華的行蹤說與錢唯真。問道:“尚書大人可還記得先帝三年第一屆科考的柳狀元?”

“如何不記得他?”錢唯真言語裡幾多鄙夷:“老夫子滿身的窮酸氣,是個軟硬不吃的主。算起來也近花甲年紀了,如何提起他來?”

一面說著一面往粘亦纖寄來的信上注目,初時見陳欣華要去淮州,本不是十分在意,待看到她要去歷山書院,錢唯真的眼睛才瞪得溜圓。

兩人方才提到江陰局勢危殆,劉本便想起粘亦纖信裡所說的什麼柳先生花甲之壽,辨不清是巧合還是故意。多年的為官之道卻告訴他,看似尋常的事情掩蓋下,往往遮擋的是最容易叫人忽視的東西。

他不如錢唯真在這些事上留心,記不得這位柳先生的生辰。見錢唯真望著信沉思,劉本便拱手問道:“大人可能記得這位柳先生是什麼時候的生辰?”

凡是錢唯真經手的事,十有**不會忘記。他皺著眉頭冥思苦想,驀然回憶起這柳老爺子做五十整壽的時候。

那時這過氣的狀元郎還未致仕,因先帝崇尚儒家學說,很是給這些耕讀世家們面子,這柳老父子便跟著沾了光,得了對先帝御賜的一對一品清廉玉石篆刻。

先帝評價如此之高,朝中大臣自然聞風而動,二品以上的大員們莫不隨禮相賀,柳老爺子勉為其難,在府裡擺了幾桌酒宴。

具體的日子到是想不起來,可是錢唯真記得夫人送去柳府的東西。

因平日沒有來往,錢夫人又不喜這些酸儒文人的作,曾皺著眉頭對錢唯真說道:“素日裡不走動,太簡薄了顯得怠慢,太貴重了又好似錢府有心攀附。”

兩人最後議定,拿了尊錢夫人侄子替姑母做壽送來的羊脂玉觀音。

錢唯真記得,夫人的壽辰是在五月末,收了侄子送來的玉觀音,在案上擺了幾日,還未收入庫房。大約也就擱了七八日的功夫,便被自己易手。

這麼算來,柳先生的生辰與八月清秋毫不沾邊,應在六月初前後。

劉本重重敲擊著桌面,頭上直冒冷汗:“如此這般,又是使得些什麼計策?莫不是窮不起了,拿這個斂財。內侄女的信上分明說,陳欣華要去歷山書院替這位老爺子做壽。聽閣老的說法,他的壽辰根本不是這個時候。”

這麼明顯的疏漏,從揚州到淮州有多少自己人坐鎮,那群混蛋竟然沒有一個人報到自己面前,反而是個內宅夫人這裡發現了蹤跡。

錢唯真氣得眼前發黑,指著劉本道:“什麼話都不必說了,你我趕緊打道回府,一則查查粘家為何變了態度,另一則查查歷山書院在搞什麼鬼。”

多事之秋,柳老爺子這一向討厭熱鬧的人卻大反常態,做什麼花甲的整壽,錢唯真才不信他只為了收點財物。

兩人在枕霞閣暫別,錢唯真趁黑悄悄趕路去了趟民巷的宅子,仔細考慮餘下的財物如何偷帶出境。

劉本卻即刻了心腹星夜啟程,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個清楚。順便敲打一下江陰那群人,莫要太過安逸享受。

二十七那日錢玟依著父親的囑託再訪何宅,依然未能與蘇暮寒謀面。

原來一大早蘇暮寒本是往何宅趕路,半道上被人攔住。

來人遞上了蘇光復的名帖,另有兩人約定的暗記。原來蘇光復剛剛抵達姑蘇,急著約蘇暮寒趕往京郊別院敘話。信裡千叮嚀萬囑咐,要蘇暮寒仔細自己的行蹤,莫叫京郊別院落入旁人眼中。

簡直是久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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