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支著耳朵聽,被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幽怨的又離開了幾步。
蘇名將仔細一說下來我方才明白,原來這二位是想冒充學員來聽李靖等人教授的兵法等課程,“哦?你們是想來學員裡邊考察?!”沒法子,咱也不好攆人,比如蘇名將之類的,好歹也是熟人,可畢竟這是國家機關,咱也不好意思明說,只能用一個比較專業的詞彙給忽悠邊上守門計程車兵,畢竟,因公徇私不太好,不過嘛他們的到來倒是給了我一個去聽李靖伯父講課的理由。
蘇名將不愧是名將,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是一本正經的道:“嘿嘿,遺愛賢弟,哥哥我就是來您這考察考察,取取經的,以便回去好照學院的這些個方法來練兵,咋樣,好歹咱倆也算得上是有兄弟之誼的對吧?!放心,哥哥我可是記情的人,文心閣丫頭手打,若賢弟能讓哥哥我那啥了,到時候,嘿嘿嘿……”蘇名將很是猥瑣的朝我擠擠眼,還故意朝我顯擺了下一直掛在腰間的破傷風神劍,好讓我記得上次擺了他一道的事,邊上,有上有位同而來的蘇定芳好友,也呲牙咧嘴的向我表達友誼,很順眼的人,主要是長的比我差上那麼一點,個頭比我矮上那麼一點。
“這位是?”很好奇的問了句。
“這位是我的好兄弟,裴行儉,字守約,其父乃前朝名將裴仁基,其兄裴行儼武勇過人,極為善戰,惜當年謀刺王世充時……”
“裴?裴仁基?”我有些激動,那可是《說唐》裡頭有名的大將裴元慶的爹呢。
倆人互望了眼,似乎對於我的驚訝很好奇,蘇定芳當先開口問道:“遺愛賢弟莫非認得我守約賢弟的父親?!”
“不熟,不過聽說過,很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的那種,哎呀,兄臺,果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愧是裴家人,將後之後啊,對了,跟你打聽了事,你家有沒有個叫裴元慶的?”
裴行儉很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很奇怪的眼神,咋了?真有這人不成?回頭掃了蘇定芳一眼,蘇定芳很好奇的湊了過來:“賢弟你咋知道守約兄長的小名的?”
“啊?!還真是?”我不由得嚇一跳,看來這次,演義還真沒說假話。
“那是我大哥乳名,成年之後便棄之不用了,不想遺愛賢弟竟然也知曉。”裴行儉很是回憶的目光與表情。
“哦,我也是偶爾聽見那些個叔伯們說起過的,嘿嘿,聽說的,既然你們都來了,小弟若是不放你們進去也……唉,誰讓二位兄臺與我一見如故,這樣吧,我帶你們一同前往。”
既給自己去聽課找了理由,又賣了個人情,嘿嘿嘿,一箭雙鵰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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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引領下,一路通暢無阻,很快就到大了李靖伯父講課的教室,咱也正好名正言順的蹲在那裝模作樣的旁聽。
令我較為開心的是,李靖伯父的課程,沒有一個學員敢吱出不和諧的聲音,都默默的抄寫著筆記,很好,當初為了節省成本,學院內的學員一般都採用貞觀筆、炭筆等這一項物美價廉的文具來學習知識,抄寫筆記,這些筆具抄寫的速度遠遠超地毛筆,對於這些保留老一輩
軍事知識與經驗的課程很有幫助。
我很是受到了極大的啟發與教育,不愧是當朝數一的名將,對於各項戰役戰例都有他自己獨特而精闢的見解,而且李靖伯父的教育方式也很為生動風趣,讓一干學子聽得如痴如醉,獲益匪淺。
兩天之後,蘇定芳我裴行儉再次上門,而這一次,蘇定芳很鄭重的向我呈遞了書面申請報告,原來,大量離退休幹部在大唐
軍事學院內重新上崗的訊息已經在軍隊內引起了震動,心情激動與沸騰的不光是學院裡熱心聽講的師生,就連有些聽聞了風聲的在職將軍也跑來湊熱鬧,蘇定芳,就是其中的代表,作為在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