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長老得知你們歸來後即刻遣我返還,叮囑你們趕快遠離此處,以免節外生枝。”
聽完彙報,郎飛皺著眉頭略作沉吟,對著眾人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先行離開,一切事情等回到方嶺再細細打算。”
於是乎,眾人隨他來到院中,正巧碰到司馬兄弟,眼看獨獨不見了方清雲,郎飛對二人問道:“怎不見方清雲?”
司馬尚德神情有些尷尬,沉聲回道:“剛才他還在殿內恨恨的生著悶氣,可中間不知發生何事,他竟連招呼也沒打,便隻身出殿去了。”
郎飛聞言不語,皺眉沉思片刻,待得褚海蘭在一旁催促,他這才無奈放下此事,沉聲道:“既是如此,那就不管他了,咱們走吧。”
其餘之人自是沒有意見,待行至門口,司馬兄弟也不多言,只是略帶歉意的向眾人抱抱拳,接過當值弟子備好的靈獸,當先離去。等到他走後,褚家姐弟亦向郎飛揮手作別,行至半空,褚海蘭鬼兮兮的轉回頭,向他吐吐舌頭,這才安心跟在褚海英之後破空而去。
眼見該走的都已經走了,郎飛亦向送行的方家弟子拱手作別,然後帶著幾人各上坐騎,繼而辨清方嶺方向,當先領路,策虎沖天而去。
此番離去,雪婭與郎飛同乘一騎,小芸拉了方清寒陪同還嫌不夠,竟又自郎飛手裡搶過小羽兒,遠遠吊在眾人身後,一路上威逼利誘之言不斷,總想讓它變一回鳳凰,以滿足她獵奇的小心思,只是她明顯打錯了算盤,小羽兒雖礙於郎飛的面子一路跟著她,可任憑小芸費勁了唇舌,它卻只當耳旁風一般全不理會。見此小芸還曾小施手段妄想讓它吃吃苦頭,可詭異的是,不管何種法術,一旦碰到小羽兒體表所披霞光,頃刻間便消失無蹤,搞到最後,直氣的小芸咬牙切齒,卻仍拿它無可奈何。
一行人向西疾行,約莫著盞茶時間後,郎飛突然聽得偏南方向隱隱傳來一陣叫囂。
“金鐘山來人,前方何人?報上名來。”
順著聲音來路,透過清晨稀薄的霧氣,只見得南方不遠的山坡上出現兩個鐵塔般的模糊身影。
“不好,果如先前當值弟子所報,看來不止一些散修,沒想到連金鐘山也參合進來了。”
“師叔,現在該怎麼辦?”此時王子服一催鬿譽,趕到郎飛身邊。
與此同時,朱罡列也來到他身旁,眼見郎飛皺眉不語,呆子瞥了眼跟在眾人身後全力狂奔的兩個鐵塔般的人影,恨恨的道:“陰魂不散的東西,金鐘山……早就聽飛哥兒提起過,今次朱爺倒要好好見識見識他們有何過人之處。”
話罷,呆子仰身對著郎飛另一側的王子服道:“既然飛哥兒想不到好辦法,怎麼著?要不要陪朱爺一道活動活動筋骨去。”
“哼,正合我意。”上一場對敵黑衣人時,王子服打得憋屈至極,此刻聽得呆子半是邀約半是叫板的話,立刻乾脆的應聲接下。
“走。”朱罡列微微一笑,招呼一聲王子服,緊接著當扈長髯一擺,轉身形,一個俯衝,衝著後方跟行的二人而去。
“師叔,你先前行,師侄去去就來。”眼見王子服在告罪一聲後尾隨朱罡列而去,郎飛只好搖搖頭,不再多想,同小芸一起前行。
四人兩騎一路向西,行不多久,偏北方向突然又浮現出幾道飛禽的身影,此刻日頭已爬至半空,天空的霧氣也已消散,郎飛遠遠的便看到飛禽背上端坐著數個玄袍之人。
他看到玄袍人的同時,那些玄袍人也看到了他們四人,遠遠的便聽到一陣威脅之聲:“我們是天厥草原北辰仙宗之人,前面的幾人聽好了,立刻降下身形,乖乖接受盤查,否則,別怪我們辣手無情。”
“只一夜功夫,怎好像人盡皆知一般,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只不過是些二三流的宗門,卻也如此囂張,跑到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