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聖堂的人已經找到了我們這裡?”
熊嶽凝重的點點頭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急召你回來了吧?你現在已經將浩瀚決練到第三層能御劍而行,算是門中年少一輩的拔尖人物了,更應該負起自己的責任,有些事不得不交付與你。”
熊武握緊了拳頭堅毅的說道:“爹,有什麼需要我辦的您說,我一定遵從您的意思。”
熊嶽盯著熊武說道:“我要你…帶著麟兒離開此處!”
聽了父親的話熊武猛然站起聲調高了一倍說道:“什麼?!爹!我不僅姓熊,更是浩宗的弟子,為什麼不讓我留下!我要為母親報仇!”熊武的眼已經紅了,他忘不了六年前母親為了保護他和弟弟慘死在眼前那一幕,從那一刻起,年幼的他就暗下決心要努力為母親報仇,可是現在仇家找上門來父親卻讓他逃跑,這讓他無法接受。
“哎…武兒,你說說我們浩宗的來歷吧。”熊嶽嘆了口氣問道。
熊武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但仍然說道:“我浩宗自創立以來已有四百多年曆史。在四百多年前,不知從何處傳出無雙決,為了這不知有何用的無雙決,天下大亂。為了這無雙決最後很多門派都被滅門,而我浩宗的前輩在偶然之下得到無雙決的一部分,從中有所悟然後創立了浩宗。”
聽完後熊嶽點點頭問道:“不錯,我浩宗的修煉功法確實來自於先輩們對於無雙決的領悟,那你可知我宗現在為何會受到其他三大宗派的襲擊?”
熊武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莫不是因為我宗擁有無雙決的訊息被洩露出去了?”
熊嶽皺著眉頭說道:“不錯,我宗擁有無雙決這件事本來是機密之事,除了宗主和長老外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當然,下任宗主除。”
說到這裡,熊嶽望著熊武微微一笑,隨後面色又凝重道“可是現在卻被其他三大宗派知道實在匪夷所思,我懷疑我宗之內有內應,否則憑我宗的實力那三大宗派想要輕易取下我浩宗也是不可能的。”
熊武點點頭不語,熊嶽看了一眼熊武說道:“這次讓你帶著麟兒走也是毫無辦法之事,因為你不僅要帶著麟兒走,更是要帶著無雙殘決離開這裡!”
熊武聽到這裡忍不住盯著自己的父親,滿臉的不相信。因為那無雙殘決歷來只有宗主能夠參閱,其他人根本沒有資格,現在卻讓他帶著無雙殘決離開,讓他很驚訝。
熊嶽看到了熊武的驚訝後笑著說道:“這事我已經和各個長老都商量過了,他們都同意,當然除了那二長老張厲。”
每個宗門都不可能上下齊心,浩宗也不例外。而那張厲,則對於讓熊嶽繼承宗主之位一直不滿,處處與熊嶽這一方最對,其心難測。這樣重要的事不讓他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想到這裡熊武隨即釋然了。
說到這裡熊嶽不再言語,等著熊武的回答。在掙扎片刻後熊武抬起頭來說道:“我可以帶著小麟和無雙殘決離開,但是前提是在我們無法抵抗的前提下!”說完熊武死死地盯著熊嶽。
熊嶽也知道是不可能勸服熊武的,也只得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晚上我會通知你來我房內的。”說完熊嶽起身離開。
熊武也站起來望向熊麟所在的方向捏緊了拳頭,閉上眼睛,母親慘死的一幕在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他在母親死前向母親保證過,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小麟,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麟受到傷害!想到這裡熊武直接御劍而起向著熊麟的方向飛去。
“哥,你看我這招對不對啊?”熊麟拿著手中的短劍舞動著,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殺傷力,可是卻是有模有樣,隱隱有著道道勁風把附近的花草吹得左右晃動。
熊武微笑著點頭道:“小麟真的很厲害啊,這套劍招我可是練了很久才有著勁風出現呢!可是我才教你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