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除了花燈,還有各種各樣的小玩意,這試試,那玩玩。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季言一路上都不忘用天真無邪的樣子,勾引狻猊。
狻猊雖更喜歡季言邪魅的樣子,但看他那麼殷勤討好他,仍十分愉悅。
或許,在季言玩心大起的時候,有那麼一刻兩刻露出了真摯的感情。
狻猊心裡一暖,用力揉了揉季言的烏髮。
季言僵了一下,這行為算對他有一點意思了嗎?可是為什麼要弄亂他的髮型,他都已經感覺到頭上雞窩的形狀了!
季言很生氣,表情和語氣卻很溫柔,道:“大哥,你弄亂我頭髮了。”
狻猊暗笑,這小妖指不定在怨恨自己,他這段時間一直觀察季言,真的是服了他出神入化的演技。
狻猊道:“那我幫你紮好?”
季言馬上拒絕“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給你這莽漢弄?我的頭皮會不會給你撕下來
繞了很久的街道,終於來到了季言最終的目的地了。
這是一個圓形的戲臺,每逢佳節的時候,人們就會站在上面獻藝。
“大哥,你能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嗎?”
狻猊答應,沒問為什麼,然道又要給他一個驚喜嗎?
不一會兒,季言換了一身紅衣,面具已經撤下了,他手裡拿著一把長劍,忽然站在戲臺上。
周圍一本是喧鬧無比,可當人們看到季言的剎那,一瞬間寂靜下來,只聽得遠處的不清晰的雜聲,對比鮮明,像是隔了兩個世界。
美人絕色,傾城傾國。
狻猊被他驚豔到了,原來他的小妖更適合穿紅衣。
季言開始舉劍開始動了,一番劍舞,時而如疾風般旋轉,時而緩步慢移,行雲流水的動作,灑脫出塵又神秘誘惑,狻猊再也不捨得移開眼睛。
一舞完,少年從容地站立,淡淡地對著狻猊笑了笑。
狻猊只覺得他的心徹底沉淪了,幾乎聽不到到周圍人們的激動尖叫聲。
這就是你的第一個目的嗎?讓我愛上你?狻猊怔怔地想著,慢慢將手指撫到左胸,無意識歪了歪頭,感受著胸腔裡傳來地熱切。
季言見到狻猊看呆的樣子,心裡有些激動,就快了,他很快就能——
忽然,有一個人衝到臺前,意欲接近季言,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無論男女,此刻都在為季言瘋狂。
狻猊看形式不對,立即清醒過來,先一步握住了季言的手,帶著他逃離人群。
狻猊將季言帶回洞府,幾乎是一落地,就將他撲在地上,扯開他的前裳吻了上去。
炙熱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季言的身上,季言的身體一下就有了反應。
季言驚訝,只是一舞而已,效果怎麼這樣好?原來狻猊喜歡的是這般,早知道一開始就跳舞給他看,也能省卻好多麻煩。
季言有些不適應狻猊的熱情,但看著狻猊沉迷的樣子,心裡有奇異的喜悅,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季言不自覺露出妖異的微笑,美得驚人,狻猊瞥見這一笑,腦袋裡‘轟’地一聲,徹底失去了理智。
就在此時,季言的手忽然穿透了狻猊的心臟,白玉般的手上是刺目鮮紅的血液,他們的身體還在延續著之前的位置,如戀人般生死相擁,莫名有一種詭異頹敗的美。
☆、第二篇
狻猊不敢置信地望著季言,卻沒有推開他。
“我以靈魂為誓,與其締結主僕契約。”
季言喃喃唸到,兩個幽藍色的陣法各自在他們的頭頂上形成。
季言知道他殺不了狻猊,而他能做的,就是先在狻猊毫無防備的時候偷襲他,趁他虛弱的之時,簽訂主僕契約,從而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