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師傅,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元月對於季言,是最重要的存在,就像姐姐母親那般。
季言也只對元月有真正的溫柔。
“我在花燈會上就看到你了。當初你一走,就再沒了訊息,如果不跟蹤你們,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相遇。”
狻猊敢保證肯定是他想要季言想得太投入了,所以沒發現有人跟蹤他。
“找我有什麼事嗎,月師傅?”季言嘴角微彎,他的月師傅,一位事兒多起來連親兒子都會忘掉的主,能讓她惦記上,肯定是有事情需要他幫忙。
“我要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好啊,現在狻猊已經聽命於我了,對他的懲罰可以是任何時候。月師傅你遇上了什麼——”
“你說什麼?狻猊!狻猊是你的仇人?還和你簽了主僕契約?這怎麼可能?!”元月打斷了季言的話,失態尖叫道。她知道季言有一個仇人,但她從來沒有問過。而狻猊是神獸,他強大無比,怎麼可能受制於一個小花妖?
“是真的。”季言非常相信他自己。
元月複雜地看著狻猊,卻瞥見狻猊威脅警告的目光,元月嚇了一跳,不敢再看。她的心裡隱隱明白了什麼。甘願假裝成為季言的奴隸,任季言鞭笞,如果不是真愛,還有什麼?元月又把目光轉向了得意的季言,有些同情他,早晚都會被他的仇人‘吃’得一乾二淨。
“月師傅,你到底遇上了什麼麻煩?”
“我那裡來了一個狼妖,已經殺了好幾百人了。他的隱匿能力很強,藏身於人群中,根本找不到他。我想借用你紫藤一族的天賦能力,找到人群中的狼妖。”元月本不會想管這事兒的,但那狼妖繼續存在,會威脅她的人類朋友。
“好,我和你回去。”
季言可以看出任何幻成人形的妖的原型。這能力,對於深藏暴力因子的小花妖來說,大多數時候都太雞肋了。
找到狼妖之後很順利,季言的實力不足,但元月可不差,再加上季言身邊有一個‘聽命於’季言的大Boss,分分鐘滅了那妖。
元月有時很想提醒季言身旁的危險,但是無從下手。狻猊一步也不離開季言,連睡覺都是在一個屋子裡的,當然一個是躺著,一個是跪著。狻猊有了更感興趣的東西,睡覺已經不是他所愛,趁著季言睡熟,再讓其‘昏迷’一會兒,吃了季言多少豆腐沒有人能知道。
狻猊很滿意這樣的相處方式,然而有一天,狻猊裝不下去了。
元月的身份之一是花樓的幕後老闆,季言偶爾會去花樓去找她。
“你喚什麼名字?”一位衣著奢華的青年攔住季言,還沒等季言有所動作,青年身後的護衛上前,將表情兇狠的狻猊環環圍住。
“本公子從沒見過你這樣美的人,要不要上樓一聚?”楚相宇用扇子挑起了季言的下巴,輕浮道。
狻猊以為季言一定會拒絕的,結果他說。
“好啊”
狻猊安慰自己,肯定是季言想要教訓這噁心的人,所以才答應。
楚相宇面色一喜,拉住他的手急匆匆往上走,季言挑眉,沒有掙脫。
狻猊看那髒手碰到季言,忽的殺氣四溢,一甩袖子轟開攔住他的護衛,將楚相宇一腳踢飛,楚相宇重重地撞在牆上,捂胸吐血。
周圍的人慌了,驚恐地看著那煞星。
“我好像沒命令你這樣做!”季言警惕地望著狻猊,簽訂主僕契約的奴隸是沒有思想的,他恢復了?什麼時候的事?!
狻猊對季言很正直地一笑。實在忍不住出手,看來瞞不下去了。
“阿言,玩夠了就和我回去吧,當我媳婦。”狻猊走到季言面前,伸手欲抓住他的手臂。
季言後退一步,難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