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高興道“那衛仲道的才學不錯,想必作出來的詩賦應該也是一流,不過那袁公路估計就得差遠了。”
“走,咱們過去看看。”周天拉著蔡琰走到那美女出浴圖前,把那洞上的筷子取下後說道“琰兒稍等,我且先看看他們到沒到風騷之處。”
“仲道兄,你覺不覺得這天氣越來越熱了。”袁紹被旁邊的姑娘餵了一口酒後,對那衛仲道說道。
“公路兄這麼一說的話,我這心裡也是有幾分的燥熱。”那衛仲道懷抱著一位青衣女子,用手中的摺扇略微扇了一下,說道。
“奴家們也是如此啊,想必是二位公子的才氣引起吧,公子……”那二女皆是撲入那衛仲道和袁紹的懷中,纖纖玉手一邊解著二人的衣釦,一邊說道“不若讓我們姐妹二人,幫助二位公子消除這燥熱之苦如何……”
“那就有勞二位姑娘了……”袁紹和衛仲道喘息漸重,對視一眼之後,便抱著各自懷中的女子蹂躪了起來,這一時之間可謂是“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體會意境,意境啊!)
周天這邊雖然聽不到袁紹房間裡的鶯啼豺嘯之聲,但無聲電影也湊合看了,而且周天還看得津津有味。
“扒皮哥哥,那邊的情形怎麼樣了,我怎麼聽不到他們吟詩作賦的聲音啊。”那蔡琰看著周天的表情,心裡很是奇怪,不由開口問道。
“你肯定聽不見啊,我這看的都是無聲的。”周天那看的太過投入,都快把蔡琰給忘記了,聽見有人問話,這才想起旁邊一臉好奇的蔡琰丫頭“琰兒啊,我看著他們不太像是吟詩作賦啊,對了,你爹爹平常在家吟詩作賦用累的跟孫子似的嗎。”周天依依不捨的把位置給蔡琰閃開,示意讓蔡琰自己去看。
“不準說我爹爹壞話。”蔡琰小鼻子一皺,掐了周天一把,趴在了牆邊,向袁紹和衛仲道的房間看去。
“扒皮哥哥,他們……他們好像……”沒一會工夫,那蔡琰的俏臉騰一下子就變得潮紅了起來,閃開那洞口之後,才羞嬌氣憤的對周天說道“他們好像……在做……苟且淫邪之事。”
“什麼!苟且淫邪之事。”周天故作驚訝道“這兩個斯文敗類竟然在如此高雅的地方,對如此超俗的女子做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情,唉,我原以為那衛仲道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竟是如此不知廉恥之人,恩,我得好好的監視他們,將他們所作的苟且之事記錄在腦中,我要在心裡狠狠的抨擊他們。”說著周天便又將腦袋貼在了牆上,並且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
“扒皮哥哥我們走吧……”蔡琰臉色羞紅,扯著周天的衣角說道。
“不行,我得記錄下他們的可恥的行徑。”周天義正言辭道。
“扒皮哥哥……我好熱……”蔡琰摟住了周天的胳膊,聲音略有些顫抖。
“大冬天的熱什麼熱……”周天看的正是精彩時,絲毫沒有理會周天的異樣,直到那蔡琰撲到自己的懷中並且想要解自己衣服的時候,周天這才發現了情況的不對。
“琰兒……你該不會喝了那壺酒吧。”周天已經顧不上對面房間上演的精彩內容了,將蔡琰使勁一推,指著桌上的那酒壺說道。
“琰兒剛才講的口渴,所以就喝了一口……”蔡琰說著,便撲向了周天。
“琰兒……清醒一些啊。”周天把蔡琰抱在懷中,拍了拍蔡琰的臉蛋,想要將蔡琰弄清醒過來,但怎奈那白馬寺亂來老和尚的夜夜生歡丹藥性太大,估計就是把蔡琰吊起來打,她也清醒不了。
“扒皮哥哥,琰兒真的好熱……”蔡琰的神智已經不清醒了,靠在周天的懷中,兩隻小手伸向了周天的衣釦。
“我真想當個禽獸啊。”周天低頭看著自己懷中蔡琰嬌媚的容顏,不由嘆了一口氣,取出一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