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六月份的一則新聞和廣播的播放出來。
人們的情緒開始高漲起來。
現在出門,大街上到處都能看到一些人被圍觀,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頭戴白色高帽,就像電影裡黑白無常裡的白無常一樣。
只是胸前戴著一個牌子。
雙手都被捆綁起來了。
來到廠裡,之前還能安靜的彙報自己的錯誤。現在都是被繩子給綁了起來。。
這天白天,臺上有很多人。
周小川看著趙啟年也站在其中。
趙啟年是廠長,肯定是第一個上臺的。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看的周小川怒由心生。
只見趙啟年旁邊有三個人,一男兩女。
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用手抓著趙啟年的頭髮,噼裡啪啦的在那裡質問著。
而趙啟年被他抓的頭都昂了起來,感覺呼吸都困難。
趙啟年肯定是願意說,再說了,他也沒有錯誤。
見趙啟年不肯承認,對方掄起自己的右手對著他的臉就是兩巴掌。
但是附近的人好像認為這是對的。
趙啟年被打了一下,仍然沒有說話,一雙眼睛怒視著對方。
屈辱。
自己就算是被隔離審查的時候,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對方見狀一臉的浩然正氣,“哎呦,居然還敢瞪人,我讓你……”說話的同時,他的一雙手便舉了起來。
想要再給他一巴掌。
周小川見狀閉上眼睛心裡掙扎了一下,隨後猛的睜開了眼睛。
而在臺上的人,話還沒有說完,便停止了說話。
同時那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旁邊的人見對方遲遲沒有下個動作,便要提醒,“學兵你……”
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對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頓時會場上安靜了下來。
剛剛說話的人,趕忙跑了過來,“學兵,學兵,你怎麼了?……“
隨後他將手放到了對方的鼻子前。
“啊!”對方突然向後面跌倒, 同時兩腿蹬著想要離的遠遠的, 臉上露出一陣的恐懼。
一邊退,一邊喃喃說道。“死了, 死了”
頓時,會場上一陣譁然。
立馬有幾個人上來。檢查一下。
為首的一個四十多歲中年,對著講臺上的人說道,“死了!”
聽到這個聲音, 底下的人各個表情不一。
有的人可惜, 有的人恐懼,同樣也有的人在心裡默唸著活該。
周小川則是一直閉著眼睛,一臉的掙扎。
剛剛他猶豫的不是動不動手。
動手是肯定的。
他想的是對方要是死了,難過的是一家人。
對方的家人也是無辜的。
他的做法錯了嗎?
錯了, 同樣的也是沒有錯的。
最後他還是狠下心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人,他周小川同樣也有在意的人。
只要不過分,他都不想動殺心。
這也是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濫用自己能力的原因。
但是想要傷害他在意的人,誰也不行。
這一刻, 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
臺上的人皺著眉頭, 對著剛剛說話的人說道;“先抬下去,我們繼續, 任何困難都不能阻擋…………”
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頓。
可能是因為死人了, 所以人們的情緒還是有點低落的,而且思想也有些不集中。
會議就這樣草草的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