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
隨著趙保山敲響了上工鈴,人們都紛紛從家裡向著農田的方向行去。
四輛驢車上堆滿了東西,基本上都是犁田用的犁。
不過驢子和牛倒是過去了16頭。
剩下的一些都是已經懷孕待產仔的存在,那些可都是趙保山的寶貝,他可是捨不得用!
還有兩頭有點跛腳,也沒有帶來。
不過這十幾頭驢子和牛,已經讓趙保山頭疼了,今天是第一次帶過來。
先試試情況。
畢竟沒有多少人會熟練的駕馭這些牲口的。
村裡的老鄉們也都是一陣高興的看著這些牲口,這玩意一個能頂好幾個壯年勞動力呢!
特別是犁田的時候,一個人能頂十來個。
靠鐵鍬挖那得多慢!
今天孩子們也高興,因為今天不用上課了,都跟著一起去田裡看熱鬧。
總之,今天除了老人,以及一些在家裡待著帶孩子的人,基本上都過來了。
秦瀟作為村醫。
等真正忙起來的時候,她也得下地幹活,和馮月這個老師都是一樣的。
因為這兩種職業,都是閒時為醫和老師,忙時都為農。
一群人摸著黑,浩浩蕩蕩的向著農田走去。
秦瀟跟在周小川的身邊,低聲問道:“你們以前也是這樣上工的?都來的這麼早?”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是啊,這裡離地比較遠,要是天亮出發,一天就幹不了多少活了。”
秦瀟聞言嗯了一聲,隨後讀者嘴說道:“你不是跟我說你在這裡不辛苦嗎?”
聽到她的話,周小川示意了一下四周的人。
“你看看他們,不都是一樣嗎?我只是苦了這一段時間,他們呢?苦了一輩子了!”
秦瀟聞言看向了四周那些帶著笑容的鄉親們。
彷佛這一切都是很正常,也很應該一樣。
她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周小川看著旁邊欲言又止的愛菊,他低聲說道:“她好像找你!你倆聊!”
說完,便放慢了腳步,來到後面錢紅兵的身邊。
周鳳蘭、馮月幾個人都在一起。
愛菊看到周小川離開,趕忙走到秦瀟的身邊,兩人滴滴咕咕的在說著什麼。
周小川來到錢紅兵的身邊,有意無意的低聲說道:“哎,這人啊,就是不能生病,我前幾天看愛菊找秦醫生開了不少藥!這都吃了好幾天了。我看著都苦。”
身邊的錢紅兵聞言攥著鐵鍬的手,緊了緊。
下意識的走慢了一些。
周小川見狀便跟在了他的後面。
等周鳳蘭幾個人向前走了一段距離,錢紅兵這才假裝不在意的問道:“哦,我就在隔壁住啊,沒看她開什麼藥啊?”
意思就是我在盯著呢!
怎麼可能。
周小川看著對方的表情,翻了翻白眼,“那你不是廢話嘛!人家女人有什麼病,哪個不遮遮掩掩的,難道還告訴全村人,說她得了什麼病?”
錢紅兵聞言被噎住了一下。
隨後沒有再說話。
周小川見狀看不下去了,不願意再打啞謎。
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敢做不敢承擔嗎?要是你倆都願意,你就該承擔自己的責任,要是愛菊不願意,那你就帶她去縣城的醫院,在這裡吃藥,一個弄不好就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說完,他沉聲說道:“你知道發生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huo.
“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拿的事情威脅你。要是願意在一起,公社那邊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