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染或許會逃走失蹤,可黑雲騎傳來的訊息,卻表示她們兩人離開那院子之後,各自回到了住處,沒有什麼異樣。
秦芷兒聽了這訊息,有些愕然,心想這兩姐妹若不是有所倚仗,就是有天大的計劃在暗中進行著,讓她們不捨得輕易地放棄。
在朱門巷住了兩日,秦坊便使人來請了兩日了,謝氏知道秦芷兒雖不是秦家正經的女兒,但這門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沒奈何的,她催著秦芷兒回榮國公府去,回去之時,又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她在成婚之前不能和李迥見面。
那一日,李迥把謝氏調開之後,只有一個時辰時間,兩人只是躺著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
謝氏回來之後,看見床榻零亂,又審問了秦芷兒好半晌,她心底裡起了疑,第二日到了晚間,無論誰叫,都要秦芷兒陪著,絕不許她離開自己一步之遙。
就這麼過了兩日,秦坊再使人叫秦芷兒回去榮國公府,秦芷兒便巴不得了。
謝氏見她這樣子,更加地擔心得不得了了,又拉著她囑咐了半天,恨不得自己也搬進榮國公府去看著,終因為她要照看著秦子欽而作罷了。
秦芷兒依舊由十二女騎護衛著,坐上馬車回到了榮國公府。
馬車才駛到了鬧市之中,秦芷兒就聽到了外邊傳來了嘈雜吵鬧,有人在外大聲地道:“讓開,讓開,我要見平樂郡主!”
馬車停了下來,小黑大聲利喝,“你是誰,盡敢平白無故攔了平樂郡主車駕!”
“我認識你,你那日和她一起來的,原來是真的?”那聲音悲憤不已。
秦芷兒揭開簾子往外望,就見秦勇滿臉的憤怒,與小黑對峙。
她忙把簾子放下,心底撲通一跳,秦勇家裡出事了?如若不是這樣,平日裡謹慎的他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她咳了一聲,把小橙叫了過來,低聲吩咐了她幾句。
小橙走到秦勇跟前,道:“秦公子,我家郡主要您到馬車前說話。”
秦勇雙目燃燒著怒火來到馬車前,也不施禮,冷冷望著車簾子道:“平樂郡主,請您一露真容,讓小民見上一見。”
小黑等大怒,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竟敢提這樣的要求?
雖然在名義上,他也算是秦芷兒的兄長了,但這樣無禮的要求,就算是普通人家的閨秀,也會感覺受了侮辱,更何況是身份高貴的郡主?
幾名女騎便想上前拿人。
秦芷兒嘆了一口氣,道:“秦公子,你家裡的人,是否出了事了?”
秦勇冷冷地道:“你早就知道了,何必惺惺作態?”
秦芷兒彷彿沒有聽到他話語之中的疑意,道:“告訴了你我的真實身份的人必定會說,是我不想你回到榮國公府,怕你回去,丟了我這個平樂郡主的面子,這才假扮了哥哥的樣子,去接近於你,趁機下藥,讓你的弟弟生了病?”
秦勇道:“你,你,不是你做的?”
幼弟生病,他惱急之下,聽了那人的話,知道往日裡和他交好的人並不是那位哥哥,而是秦芷兒,便衝了來質問秦芷兒,他原就不是個傻的,聽了秦芷兒這番話,倒有幾分清醒了。
他疑道:“既不是你做的,你怎麼會知道是我弟弟病了?”
簾子裡的女子輕笑了兩聲,道:“你家裡就有兩個人,一個是你弟弟,一個是你的孃親,你娘如果病了,你定會惶急悲切,而你的弟弟麼,你只會感覺對不起他,就是你現在這幅表情了,再者,你的衣服上還粘著些糖球的汁液,想必是你弟弟不肯吃藥,你拿糖哄他,讓糖球粘在了衣襟之上。”
小黑等互望了一眼,就這麼一眼,郡主就看出了那麼多東西?
秦勇卻是漸漸地冷靜了下來了,拱手道:“郡主,對不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