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仇一拉巡邏隊尾部的馬韁繩,雙腳騰空,身體向著馬背上的北辰弟子撞去,北辰弟子瞬間被撞到在地上,左雲仇一拉馬繩在衝來的北辰弟子的嘶喊聲中駕馬而去,一道馬嘶從揮舞著長劍的北辰弟子身後傳來,轉頭看向馬龍騎馬向著他們衝來,人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都是躲避,倉皇之下眾北辰弟子紛紛為馬龍騰開了一條“康莊大道”
雙方交戰,辰鼎給前線發下了除了沒有被攻擊的城鎮,受到攻擊的城鎮可以撤退,但不能不戰而撤只允許撤退到楚河以南,隨之,辰鼎又向著天下廣而告之道:“北辰對於聖教會的無休止的攻擊絕不妥協,北辰不願戰,但是北辰不怕戰,楚河為界,進行談判,若是聖教會再得寸進尺,北辰將鐵拳出擊,直取聖教會教主頭顱”
北辰的一封告天下錄一發,天下百姓一陣譁然,原來這一切都是聖教會搞的鬼,一些還在遊離在聖教會邊緣的百姓,紛紛選擇了退會,隨之聲討聖教會為何要破壞安寧的生活,原本以為北辰無故開始對百姓加緊巡邏的天下子民瞬間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原來群眾中有壞人
燈火輝煌的壁洞中,蝰蛇已經被陳景仲招了回來,復日神國也正在向著中原遷徙中,神主在三大神主的保護下匆匆從洞外向著陳景仲走來
陳景仲坐在貂皮所做的大椅上,絲毫沒有迎接復日神國神主的意圖,手中端著一碗清酒,眼神微醉,半張面具掛在臉上,輕啟嘴唇抿一口烈酒,回味無窮
三大神主首先看不慣陳景仲散漫的模樣,喝聲道:“聖教會的教主,你這就是迎接我們神主的儀勢嗎?若你們真的是這番模樣,我想咱麼那就沒有必要合作了”
“沒有必要?”陳景仲嘴角勾勒起邪魅的笑容,從壞間掏出結盟的盟約,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復日神國正在向中原進行著轉移,你說若是我將這張盟約示之天下,並且告訴天下東北雪域就是你們棲身之地,不管真假以辰鼎的性格一定會立刻派兵去東北雪域一探究竟”
“你”神主顯然有些慌張,現在正在向著聖教會這邊撤來,若是聖教會不接收他們,復日神國藏身之處天下所知,到時候恐怕不用北辰動手,一些江湖勢力,平頭百姓自然會站出來攻擊復日神國,復日神國至少要損失一半以上的兵員,若聖教會再來落井下石這樣看來復日神國就真的不用談什麼發展了
陳景仲仰天大笑道:“你們一旦動身,之後的一切都和你們沒關係了,懂嗎?這場聖教會和北辰的戰爭,勝利了你們跟著享受喜悅,我可以將你們原來的本陽國重新給你們,你們這樣也算是完成了復國;但是若是輸了的話,你們復日神國就對不起了,必須的躺刀的”
神主皺眉道:“輸了,我們怎麼可能躺刀的?你就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了”
陳景仲將碗中的酒一口喝盡,嘆了口氣道:“真是爽快,既然你這麼愚,我就再多說一下”
“聖教會的根基是什麼?是北辰的百姓,就算最後聖教會跨了,辰鼎可能殺自己的百姓嗎?他不傻,他為啥要殺百姓招非議呢?殺我嗎?呵呵,我可能讓他抓住嗎?就算抓住我,你們不要忘了,我父親是辰鼎身邊紅人,是北辰劍宗的大總管,殺我?哈哈”
場上的本陽四人突然感覺有一種被坑的滋味,陳景仲陰狠的看著四人說道:“只能找你們作為替罪羊了,不然辰鼎沒法向天下做交代,知道嗎?還有就是,你們如果現在撤退,我不介意大家一起覆滅,我會將復日神國存在具體位置告知北辰,然後和北辰一起剿滅復日神國,話已經向你講明白,取捨看你咯”陳景仲奸詐的笑容掛在臉上
本陽四人臉黑到了極致,如今的他們如同被人利用的木偶,大陸本就對他們有敵視,一旦暴露,結局只有一個“亂棍打死”,神主長吸一口氣呢喃道:“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