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來收拾唐仇。”
宋國旗也有著許多迷惑:“就算屋裡布了機關,趙好入易出難,但豔芳大師收拾得了唐仇嗎?”
鐵手沉吟了一陣子,輕吟道:“‘四日壹女,三天哈佛,兩晚祖賢,一夜豔芳’。”
鳳姑接道:“兩晚祖賢,我還弄不清楚他的出處。但‘天機’組織第一好手:豔芳大師,他的武功非同小可,更可怕的是到了晚上,尤其是烏燈黑火、不能視物的夜裡,他的武功,更能提高三至五倍以上!”
宋國旗恍然道:“啊,現在豈不正是……”
餘國情也悄聲道:“就算有燈火,也給他全弄黑了。”
宋國旗喜道:“這樣說來,唐仇只怕不易討得了好。”
餘國情這才明白:“難怪豔芳大師的外號是‘一夜豔芳’了。這個‘夜’是‘黑’字的意思吧……”
鳳姑喃喃道:“卻不知‘兩晚祖賢’的‘兩晚’又是何意?袁天王是不是可以製得住半瘋半癲的趙好呢?”
這時候,那米鋪前黑夜裡傳來了聲響。
一些動作的聲音。
開始時,聲音很小。
漸漸,聲音大了。
到後來,聲音極大。
──那就像是一萬隻稜子,正在織布機上急旋著、猛擰著、並划著繃緊的絲而發出尖銳的嘶鳴。
就在這時,米店裡傳出來密集的微光,同時也傳出了聲音。
先是嘯聲。
而後是歌聲。
那是趙好的歌聲。
歌聲瘋狂且亂。
擾亂了琴聲。
──只是,這琴、歌和嘶鳴卻同樣使人毛骨悚然:
為什麼趙好竟會此時此境唱起歌來了?!
()好看的txt電子書
稿於一九九一年三月二十日:母親逝世紀念;為母重病至仙遊,三子三返馬十六次延期回港並辦理一切身後事。
校於一九九一年四月十六日起:與小倩始渡憂歡歲月。
再校於一九九一年九月一日:水車屋慶賀孫十二生日大唱卡拉OK。
少年鐵手 … 後記 新的舊創
從今年二月十五日推出第十輯“大快人參”捲上:“常玩的女人”以來,迄今已有五個月沒有推出“溫瑞安武俠叢刊”新書,聽出版人和各路朋友的反映,很多讀者都催得很急,甚至很失望,甚至很氣憤,那完全是我個人在這段時期發生了一些事,完全無法執筆寫這個系列而致的,我要在這裡向大家道歉。
自九一年二月六日開始,我因母病危而返馬。母親所患的是晚期肺癌(她平生不喝酒不抽菸,我近似她),身體機能和智慧在逐步逐步的消褪,我恰又遇上大忙的期間,已和四弟、七妹十六度赴首都吉隆坡(原擬返港),但都得折返金寶。由於我的家境非常“特殊”,我是一定要伴在母親身邊的。我愛她,我也不想離開她。
至三月二十日,母親病逝,傷心之餘,我更不能馬上就走:有幾煩雜的事物須我處理。心中創痛,本來就深,自八六年父親過世後,這又加了一道新的舊創,入肉見骨,這種創傷旁人是無法理解的。之後,我應大馬南洋商報之邀,主講“江湖秋水多──一個大馬作家如何在港臺生存?”,並再接受“大馬青年寫作人協會”的邀請,在首都“陳氏書院”講“武俠
文學
詩──一次詩與劍的昇華”,並即席朗誦了“亡妻”、“蒙古”兩首長詩。四月中開始,我的情感又遇上另一次波濤萬丈的衝擊,難以平伏,直至在五月四日這特殊的日子裡,我才回到香港,喘一口氣。
也不過是喘得一口氣,在香港延擱的事務尚未處理一半,已應新加坡報界(聯合早報、新明日報、聯合晚報)之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