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天晚上?”
“Ru房山的那晚。”
“是。”
“記不記得?到底?”
“……記得。”
“你!”
“我不會忘記的。小刀姑娘,我知道這是冒犯了你,褻瀆了你,可是在我心目中,你還是我最愛慕最純潔的……”冷血費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但也費了好大的勁卻還是說不下去。
“我要你忘了一切!”
小刀呼吸急促起來,冷峻的說。
“恐怕不能。”
“你馬上給我忘掉!”
“不能。”
“你不忘記,我就挖掉你的眼珠……我就殺了你!”
小刀突然拔劍。
房間裡的暗黑裡精芒一閃。
劍鋒映著月光,再鈍的劍也漾出銳芒。
劍指冷血的胸膛。
冷血不知避不開去,還是根本沒有避。
“小刀……”他想勸慰。
“我殺了你,殺了你,我今晚來這兒為的就是殺了你──”小刀飲泣著說,“你是世間唯一看著我受盡凌辱的人!”
“小刀,那是不值得的,”冷血心平氣和、堅定的道,“在我的心中,侮辱你的人只是侮辱了他自己。為這件事心裡留下陰影是不值得的。”
“不值得!不值得?!你當然是!”小刀飲恨的道,“你以為是你中的毒,你受的傷麼!感情上的傷往往是最難愈的,你是不會知道,不會明白的!你這不要臉的東西!你看見我的臉嗎?已給劃了一道永難磨滅的刀疤,你要我怎能忘記?我也在你臉上劃一刀看看?”
冷血堅定地道:“小刀,假使你高興,你可以在我臉上劃七刀八刀,假如你喜歡……”
小刀忽然怨憎了起來,恨聲悲語的說:“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一劍就刺了下去。
冷血還是沒有閃躲。
沒有避。
劍刺進肌肉裡的感覺,令小刀嚇得連劍都丟掉了。丟到窗子外面。
她撲到冷血身上,用手拼命捂住他的傷口,為的是不讓鮮血流出來。
“你痛嗎?很痛吧?”小刀哭倒在他淌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