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喜歡過她們,不管她們知不知道,那也沒有憾恨了;他也認為,他失去了她們,得不到她們,活下去與活不下去,已不十分重要了。
人沒有辦法同時思考兩件事情的。絕頂智者也不能。所以,當追命想到自己心中所戀女子之際,他便看淡了生死,反而悠然自得、不慌不忙了。他因而超越於生死之外。
良久,大將軍才緩緩的說:“你敢這樣對我說話────”
他頓了一頓,像搓揉女子Ru房一般的捏著自己多肉的下巴,“你說得對。你提省了我。我的敵人其實就是我自己。我一向都很不安,一直以來都心神不寧。我從來就疑神疑鬼,其實是在懷疑自己。我自己在造自己的反,臥自己的底!只有懷存最可怕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朋友這類想法,再這樣下去,我縱或仍是無敵,也要給自己打敗。臥底是我,敵人是我,打敗自己的仍是我!”
他一下子像老了數十年,語音低沉:“你說得太好了,我只顧對付外面的敵人,找出身邊的叛徒,卻忘了心中的勁敵和叛逆!我是個不敗的人,但不管七幫八會九聯盟還是諸葛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