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著翻飛的櫻花,腦海中勾勒出哥哥的容顏。想著想著,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纖細的指頭在自己的臉頰撫摸著,帶出哥哥妖紋的形狀。“哥哥……好想念你……”小月久久的看著窗外的天空,想象著天上的白雲是哥哥出行時的妖形。
“小月月……口水掉到桌子上了……”八千流進來的時候只見小月對著窗子傻笑。“啊?八千流!”小月笑嘻嘻的打招呼,“你好久都沒有過來了!”“你還好意思說,每次都是我過來,你就不能去十一番隊一次嗎?!會死嗎?!迷路這麼可怕嗎?!”八千流不客氣的將手裡的糖果套出來堆到小月的面前,看著好朋友笑嘻嘻的臉,八千流小小的怨氣消散。
“一到春天你就不出門,真是的……對了,我剛剛遇到了六番隊的死神,他們說最近六番隊隊長家裡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是白哉家裡嗎?”小月吃驚,自己很久沒有去朽木家了,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啊,你要不要出去走走?”八千流趴在小月的案几上,晃著腳丫,“去朽木家玩吧!我也去!”“那……好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是真是出了什麼事情,自己說不定還可以幫幫忙。本著這樣的原則,瀲月向著朽木府出發。
真是吃了一驚,從來沒有覺得朽木府會如此的安靜,以前過來的時候都是人來人往的,這次居然除了家丁之外沒有見到任何人。“銀巔爺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小月帶著好朋友八千流走到了沉默的銀巔身邊,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到銀巔。沒有想到那個溫和的銀巔爺爺居然也會如此的沉默。見到是瀲月,銀巔扯出了一個笑顏:“小月來了,怎麼都沒有人通報一聲。這是草鹿副隊長吧,請坐請坐。”“爺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雖然知道不禮貌,但是小月還是想要看看自己能否幫助他們。
“哎……果然是福不是禍啊,也罷,小月要問我就說了。事實上是……白哉的妻子緋真她……生病了。”銀巔嘆息著,緋真雖然是一個很好的女子,但是作為整的緋真是沒有辦法在高靈力的靜靈庭生活的太久的,她的身體消耗太厲害,在去年冬天的時候就病倒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好轉。白哉心急如焚,看著一天天消瘦的緋真束手無策,連六番隊的事情都耽擱下來了。原來熱情爽朗脾氣如火一樣的朽木白哉整個的就開始變了。
“我去看看緋真姐姐好嗎?我是醫師,說不定有辦法。”就這樣,銀巔引著小月來到了白哉他們的屋子外面。“白哉,小月過來看緋真了。”銀巔低聲開口,像是怕驚擾到了裡面兩個可憐的愛人。“白哉哥哥,小月過來了。”小月話音一落,只見那雕花的門開啟了一道縫,臉色蒼白的朽木白哉站在門口,眼中都有血絲,見到銀巔、小月和八千流,他低聲說了一句:“緋真剛剛睡下。”
閃進屋子,小月嗅到了生病的人特有的味道。慢慢的走近躺在塌塌米上的緋真,原來的圓圓臉龐已經消瘦到小月都吃驚的地步了。伸出手剛想觸碰緋真,白哉剛想將小月的手打回去,結果銀巔眼睛一瞪,白哉才想起來——小月是醫生。
纖細的小手附上了緋真的額頭,小月的臉色開始嚴肅起來。雪白的小手慢慢的散出淡紫色的光芒,緋真的表情也越來越柔和。隨著小手虛空在緋真的身體上空遊走,緋真蒼白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紅潤。“八千流,捧著這個。”小月彷彿是從虛空中掏出一個潔白的結界,八千流連忙托起那圓圓的漂亮的結界。屋子裡面的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從結界裡面掏出幾支銀色的長針。“這是……”銀巔還是第一次看到瀲月的長針。“小月要施針救治,除了白哉和八千流之外所有人迴避。”小月正式的將銀巔趕出了屋子。
帶著淡紫色靈力的長針準確的扎入緋真的身體穴位中,白哉看到小月轉動長針,生怕緋真會被小月扎死,要知道小月的針不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