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可身上的傷勢還是有些嚴重,一時半會也不能痊癒了。
“這些天,你就留在她的身邊照看著。”
“是,主子可還有什麼吩咐的?”女醫凝視著他修長的背影,喃喃問了句。
擺了擺霜色的衣袖,示意女醫下去。
……
神隱者在南北邊境已不是什麼秘密,特別是對幾派人來說。
因為神隱者根本就沒有真正隱藏自身,好似特意讓某個人過來似的。
直覺上,讓人覺得他是故意的。
站在南北邊境這裡,只要幾派人馬沒有傷害到百姓太大的利益,神隱者是不會現身的,更不會去幹擾。
並不是他特意,而是他的天性使然。他是神隱者,就要以天下百姓為出發點。
是以,神隱者在南北邊境對褚國而言,才是真正有利的益事。
“主子,他們已經來了。”
“安排一下。”
“是!”那人眼神微閃,卻極快的去做了安排。
很快的,神隱者就看到了進院子的兩人,殺戮過濃重的人,身上總有一股壓迫力。
兩人一眼便對上了站在門檻前的那抹霜色身影,唯有其中一個朝他微微頷首,另外一個則是從頭到尾都冷著臉,冷漠地看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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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朝二人一擺手,“請上座。”
神策此時座落於南北邊境一處小院子內,很普通的院子。
四周都有神隱家族的暗衛散佈,兩人從一進門就猶如身於老虎口的感覺。
這也是另一個不給好臉色看的原因,然後在神策相請下自然落座。
座上早有煮好的酒,屋子裡只有他們三人,再無其他人。
“神隱者將我二人請到這裡來,就不怕我們藉機毀了你的駐紮地?”容戟開口,手邊已經多了一杯酒水,正是旁邊面無表情的男人斟下的。
“你們不會。”
“神隱者到是有自信。”秦聞執杯,清冷說道。
神隱者依舊風輕雲淡地掃了眼過去,聲色平淡:“不論那紅衣女子與兩位是何關係,在下都會派人將她截住,你們二人儘管離去。”
秦聞黑眸一眯,旁邊的容戟則是眉宇一挑,也不明白神隱者的意思。
“只是想讓你們過自己的日子,有在下相助離開這是非之地,不如了二位的願?”
昨夜在城中發生了一件追殺事件後,容戟和秦聞就派人過來查,結果是沒有結果。
“不知神隱者這是做什麼?”
“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想必二位也親身經歷過了。當年臨王因為皇儲之爭,被迫進了上夷國,後有秦執的出現化解這段繼續糾纏的恩怨。此女子出自梁國,在下雖對當年事不太瞭解多少,而那也是你們自己的事,在下並不想介入。但是……你們的存在只會讓他們更加的猖狂,在下不想用第二種方法將你們二人帶離,唯一能解決的法子,只有你們自己自行了結。”
話到這裡,他們幾乎已經明白神策的用意了。
“你是想讓我們逃走。”
這個逃走二字有種咬牙切齒的錯覺,再看看說話的秦聞,臉色彼是難看。
容戟手圈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秦聞也沒敢再放肆的對神策如何。
將這細微的互動看在眼裡的神策眼神不變,但平淡的視線卻放在了容戟的身上,似乎對他來說,只有容戟才是那個能說話的人。而秦聞,早成了“妻奴!”
“只要容侯點頭,在下可以馬上安排。”
“為什麼?”容戟凝視他,“為什麼這麼急著讓我們離開。”
“他們要來了,在下想,你們二人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再將這片天下攪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