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在問,妞,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一隻了?
但是……
卻只見賀自立的雙眸朝著她這邊望了過來。
不是吧?
江太太驚悚。
她踢錯對像了?踢到了人賀自人的腳?不能啊,她明明踢的就是邊上妞的腳啊,怎麼可能踢到隔了一個小妞的賀自立的腳?
但是,賀自立眼眸裡傳過來的那一抹眼神,卻是明明白白的在告訴她,她踢的就是他的腳。
江太太誰啊,怎麼可能會承認這麼沒品又沒臉的事呢!絕對不能的哇,這要是讓人給誤會了,可怎麼了得哦。就如楊小妞說的,人都已經對她那什麼了,她要是再做個什麼令人誤會出來的事情,那她還用見人麼?
她可不是那種沒品沒質又沒臉的女人,她對江先生是一條心的好吧。除了自家江先生之外,她是絕不會正眼斜別的男人的眼的。
於是乎,做賊沒有心虛的江太太拿過邊上江先生喝過的那杯茶,若無其事的該喝茶喝茶,該與江先生咬耳朵咬耳朵,該與楊小妞嘀咕就嘀咕。
江太太拿過了江先生的茶杯,那自然而然的,江先生也就拿過了江太太面前的茶杯了,然後同樣若無其事的喝起那杯江太太喝過的茶。
其實吧,這是很正常不過的夫妻之間的小情調了。誰家小夫妻同飲一杯水不是很正常的麼?但是吧,看在高瑾的眼裡,那怎麼都覺的那麼的刺眼呢!
這個男人,當初不管她怎麼的不顧女子的矜持,向他表白,他都是那般的無動於衷。她連最重要的女人的羞恥都拋開了,只想跟他好上一回,可是他卻可以那般無情的將僅著一件透明睡衣的她扔出房門外,讓所有的人都看她的笑話。
如果不是因為賀自強的一條命,如果不是因為她懷上了賀自強的孩子,他根本就連正眼都不會瞧她一眼。而事實也是,她在懷小柔的那段日子,雖然他應了賀自強的臨終遺願,照顧著她,但是他這個人卻從來沒有踏進過她住的那個小公寓裡半步。她所有的吃穿用度,他全都打進了她的卡里。她的生活起居,有他安排的老擁人照顧著。可是,他卻從來沒有看過她一眼。
她不甘,她恨!
為什麼他就不能看她一眼?僅僅只是因為她是賀自強的女朋友嗎?可是,為什麼在她跟賀自強分手之手,他依舊還是連眼角都不斜一眼。她一直以為,他的心是鐵做的,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上心,卻是沒想到,原來不是的。在看到他對丁寧的柔情體貼時,高瑾心裡的那一份怒火徹底的被擊怒了。
原來,江川也可以有這麼柔情的一片。只是這一份柔情從來都不屬於她。
那隻端著瓷杯的手緊緊的緊緊的捏著那涉上的瓷杯,指關節有些泛白,但是臉上卻半點沒有表現出來一點發怒意,而是揚著得體而又職業的淺笑。
“喲,賀總跟高經理都坐在這桌呢,倒是讓我一陣好找。”一桌子的人一片沉寂的時候,一聲歡快的聲音傳來,然後便是見著揚著一張騷包臉笑的眉眼彎彎的侯曄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在六少爺旁邊的空位置上坐下,“喲,六少爺也坐這裡啊。這兩位又是……?”看著丁寧與江川,然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拍六少爺的肩膀,作著自我介紹,“不好意思,忘了做自我介紹了,鄙人侯曄,跟六少爺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哥們。”視線落在了楊小妞的身上,略顯的有些曖昧,“賀總今兒是與高經理一起的麼?”
“不,侯總說錯了,我今天的女伴是楊小姐。”賀自立很不給高瑾面子的說道,“我還以為高經理今天是侯總的女伴。侯總作為公司新股東,與高經理一道出席市長公子的婚禮,也算是為公司做一回宣傳了。”
公司新股東?!
楊小妞被賀自立的這句話給雷到了。
他是公司的新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