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多年沒見你們了,不想一見面就打打殺殺。醫生說我不可以受刺激的。追風,告訴你爺爺,趕緊的。”情急之下,海棠順著白戰的意思,隔了二十幾年後,再一次喚著他“爸”,然後又朝著司馬追風使著眼色。
文靜想幫她,剛想出聲,卻是被江和平一個凌厲的眼神射來,只能再次禁聲。
“爺爺,伯母說的沒事。她今天醫生可是不讓她出來的,是我做了保證,一定不會有事,這才讓她出來的。爺爺,所以,為了伯母,咱……能不能把槍先放下了?”司馬追風已經走到了白戰身邊,伸手小心翼翼的想去拿過了白戰手裡的手槍,“爺爺,為了一個不值當的人,咱這樣不划算的是不是?”
“爸,爸,不划算的!”海棠趕緊附和著。
“老東西,你說呢?”白戰的語氣微微的緩和了一些,問著江和平。
江和平冷他一眼,“問老子幹嘛?”
“跪下!”白戰朝著蘇雯荔一聲怒吼。
“撲通”,蘇雯荔跪下。
“大川!”
“在!”
“給老子去把白展驍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給押過來!”
江川微有些遲疑。
“還不去!”白戰盯他一眼,“老子現在以首長的身份命令你,去把那狗東西給押過來!”
“是!”江川一聲應呼,朝著白戰行了個軍禮,一個轉身,闊步昂首的出去。
“老東西,今天借你的院子一用,老子今天清審!”
“早幹嘛去了,今天才來清審!”江和平怒其不爭的瞟了白戰一眼。
“呵呵!”蘇雯荔突然之間笑了起來,笑的陰陰森森令人毛骨聳然的樣子,眼睛看向了海棠,用著一抹嘲諷般的語氣冷冷的說道,“海棠,你真是有夠行的啊!裝的挺像的啊!真的是你嘴裡說的那樣的嗎?你怎麼不告訴他們,當年白展驍為什麼會跟你離婚?明明你才是那個做了虧心事的人,明明是你有錯在先的?卻是把自己裝的跟個無辜的受害者一樣?”突的一個轉頭,望向白戰,再次用著嘲諷一般的語氣說道,“爸,在你眼裡,我一直都只是個戲子!沒錯,我是文工團的,沒你們這些前線的將軍戰士來的錚錚硬骨!可是,你眼裡心裡那個最滿意的兒媳婦,那演技可不比我這個戲子差!”
“啪!”蘇雯荔的腦頭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當然這一記是白戰用槍柄敲的。
“信不信老子烙了你了嘴!”白戰如狼一般的雙眸怒視著她。
聽著蘇雯荔的話,海棠的臉上卻是半點表情也沒有,依舊只是噙著淺淺的微笑。朝著她不冷不熱的說了句:“你應該慶幸我現在全癱了!”
蘇雯荔臉上的表情猛的僵住了。
“蘇女士!”從蘇雯荔扶著白戰進來,便是從廚房卻是在在出來,然後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丁寧,在這個時候出聲了。雙眸彎彎,笑意盈盈的望著跪在地上的蘇雯荔,很有禮貌的在她面前蹲身而下,卻是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家白小姐的傷好些了嗎?去醫院了嗎?蘇女士,你說你當個女人真的很不容易啊!一會是好媽媽,一會又是孝順的媳婦。說真的啊,蘇女士,你真是我學習的榜樣!”
什麼情況?
在場的人有些被丁寧的舉動給弄懵了。
“你說你真是的,做什麼讓自己這麼累又若啊!在文工團上個班吧,就已經很累了,怎麼雙休日放假休息也不讓自己歇會啊?非得還把自己的專業給端出來?我棠姨就是來我家看看我們,你說你急個什麼勁啊?你這是心裡有鬼啊還是心虛啊?是怕我棠姨說些什麼吧?哎,你說你真是的!心虛個什麼勁,我棠姨是和你一樣的人嗎?所以說啊,心虛的人啊,有時候腦子一抽吧,那就什麼都露陷了!你這明擺著的,不就是此地無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