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一樣。”
韓紫煙笑道：“你們是一家人，三歲應該也有一些模糊的記憶了。”
王小優第一次招呼客人，開始還比較內斂，但漸漸就放開了，說話聲音也大了。
這時來了一桌光著膀子的客人，共四個，身上描龍畫虎的。
王小優過去請他們點菜，其中一個脖子很粗的胖子打量著王小優說：“小姑娘長得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嗎？”
陳凡就在附近溜達，他走過來，盯著胖子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和你有關係嗎？”
胖子皺眉，道：“你他媽哪裡冒出來的！”
陳凡沒動手，只是瞪了胖子一眼，後者就突然瞳孔一縮，城隍的威壓令他臉色蒼白，顫聲道：“我……我錯了！”
陳凡道：“要吃就好好點菜，不吃趕緊滾蛋！”
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內心對陳凡產生了莫大的恐懼，他乖乖點菜，連牛皮都不敢吹了，默默喝酒。
感覺到氣氛太壓抑，這四個人菜還沒吃幾口就起身溜了。
不忙的時候，王小優會朝楊蘭的方向看上幾眼，眼神有些迷茫。
這時，一名男生趕來，年齡和王小優差不多，他笑道：“小優，我來晚了一會。”
王小優寫著單子，輕輕“嗯”了一聲。男生拿出一個水果盒，說：“給你的。”
王小優：“我忙，沒空吃。”
男生笑著把果盒放到一邊，然後挽起袖子去後廚幫工。
陳凡有些警惕，問：“王小優，剛才和你說話的是什麼人？”
王小優：“李惜光，我們一個班的。他聽說我在這裡打工，也就跟著過來了，在後廚乾點雜活。”
陳凡“哼”了一聲，當即進了後廚。就看到李惜光懶洋洋地洗著盤子，耳朵裡塞著耳機，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曲子。
“你，過來。”他道。
旁邊人碰了李惜光一下，他走過來問：“什麼事？”
陳凡：“我是新來的經理，找你瞭解一下。你叫李惜光，還在讀高中。好好地不在家複習，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李惜光揉揉鼻子，把臉轉到一邊，不清不楚地說了一句：“我樂意。”
陳凡“嗯”了一聲：“你樂意，這個理由很充足。做完今天，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
李惜光皺眉：“憑什麼？你是經理就能隨便開人啊！”
陳凡笑道：“對，我是可以隨便開人，你不服氣？”
李惜光狠狠盯了他一眼，他解開圍裙往地上一丟，道：“呸，你以為我想在這裡幹，又髒又累又沒幾個錢，小爺早想辭職了！”
看著對方揚長而去，陳凡搖搖頭。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給韓紫煙發資訊，讓她派人查一查李惜光。如果他敢打妹妹可兒的主意，他不介意給他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