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層次。
憑醫術,他並不差闕越,卻為什麼家中長輩卻只看中闕越,將他排擠在外?就連那個身為他妻子的女人也對闕越青睞有加,若非略施小計,只怕如今坐在這位置上的就是會闕越了。
“闕越的事不必再拖,儘早解決了。”諸葛猶將手中的一道奏書交給了身邊的太監,又道:“務必要得手,長青宮那裡就由你來打點了。”
“是,微臣定讓皇上得償所願!鴛鴦瑣的威力至今無人能用解藥解開,唯有交歡後才能清除,壽王妃再厲害也不可能辦得到,只要瑣住了,非那個人不可!”闕修頂著一張道貌岸然的臉,說著露骨的話。
諸葛猶很忙,忙到他已經想要暴發,好不容易控制了一些特殊情況,這才擠出了個時間去實施容天音這件事,這次,絕對不能讓她逃走。
“皇上,平西王求見。”
外頭傳來太監的聲音,諸葛猶揚眉,旁邊的闕修低首道:“微臣先行告退。”
諸葛猶一點頭,拿著信箋走出門,交待了身邊的人送到了驛宮壽王妃的手裡,還特地吩咐那人要避過壽王的面。
皇帝一走,嘉平郡主從床榻底下探出了頭來,左右看了眼,發現這間獨立的屋子是專門給皇帝放一些隱密藥物的。
嘉平郡主也不傻,從他們的談話中結合到闕修拿的東西,眸子裡閃過一片亮光!
“有了!”
嘉平郡主覺得自己真是太天才了!
跟著闕修的方向潛了出去,到了外面,嘉平郡主根本就不必再躲躲閃閃的,大搖大擺的走在皇宮裡,穿過一排廊道,在對面的方向向著闕修走去,然後在拐彎的地方嘉平郡主使了狠勁去撞闕修。
“哎喲!”嘉平郡主大叫一聲,馬上皺著眉毛囂張道:“哪個不長眼的,敢撞到了本郡主身上!”
沒等對面的人蹙眉發話,嘉平郡主就惡狠狠地抓住對方的領子,在他的身上動手動腳的。
“嘉平郡主。”闕修終於受不了地出聲。
嘉平郡主像是剛剛回神似的,愣愣地看了闕修一眼,“怎麼是你啊。”
“郡主以為是誰?”闕修撥開她的手,冷冷地道。
嘉平郡主哼地一聲,“本郡主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沒想到是闕神醫啊,真是失禮了!”
言罷,嘉平郡主囂張地抬了抬頷。
闕修眉眼帶霜,冷聲道:“郡主還是出宮去吧,皇宮重地,並非是郡主玩耍之地。”
嘉平郡主眨了眨眼,“可是皇帝哥哥沒有說我不能進來啊?”
闕修懶得理會,冷冷地拂袖就要走。
“闕神醫!”
闕修擰眉,頓步。
嘉平郡主將手中的東西往前一伸,“這是你的吧!”
看到眼前的葫蘆瓶,闕修臉色微變,倏地拿了過來,“多謝郡主。”
看著闕修匆匆離去的背影,嘉平郡主得意地一笑,慢慢從手中拿出一隻同款的葫蘆瓶,放在眼前詳盯了許久,“也沒什麼不同啊,鴛鴦瑣?那是什麼東西?一點也不像春藥的名字。”
可是這人說過,必須做那啥才能解瑣,後果如何她並不知道。
收好東西,嘉平郡主眉眼都染上了興奮,輕快地跑出宮了,在街坊邊找來了筆墨,寫了封信然後透過一些特殊渠道送進了宮,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而這邊,容天音從一名太監的手裡接過書信時,已經傍晚時分。
展開一覽,容天音眼底染滿了寒霜,捏著手裡的紙張,露出一抹凜然的笑,“終於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容天音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沒有理由不去的。
容天音並未進入驛宮就折身去了皇宮,諸葛猶信裡說的話,雖是一種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