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的味道充刺著整個口腔,早就猜到結果了。
容戟不是爛好人,對女兒可以寵愛,可以任之,但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讓她為所欲為。
容侯這裡有了動靜,絕對是逃不過皇帝雙眼的。
所以,容天音的請求是讓容侯替著擋開些。
只是容侯並沒有答應,事情會朝著哪個方向發展,誰也不知道。
從容府出來,戴弦就迎了上去。
“王妃,容侯他——”
“回府吧。”容天音用力揉著太陽穴,現在讓她頭疼的是事情該怎麼解決。
戴弦知道從容天音的嘴裡問不出些什麼東西,只好閉上了嘴巴。
就在容天音離開容侯府的那刻,蕭遠就進門來,衝著擰緊眉沉思的容侯道:“皇上的旨意已經到了,侯爺可以進宮?”
容侯眉頭一蹙,總有種被監視的錯覺,他們這邊剛動作,皇帝那邊已經得到全部資訊了。
皇帝的旨意,容侯不能拒絕。
經過一夜的洗滌,空氣極是清新,泥道之上,黝黑的馬車正靜靜的停在那處,細雨之下,有一輛普通的馬車正悠然的從前方而來。
在安靜的空氣裡,發出吱吱的聲響。
嘎吱——
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緊接著就是車門被開啟,裡邊的人露出了真面目。
正是夜會神隱家族的秦祿。
在他看到前面的這輛黝黑馬車時,秦祿心情在那一刻陰沉了下來。
來得太快,讓秦祿再次認識到秦執情報網體系的龐大,如若沒有極好的情報網,秦執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他準確的位置。
由此來看,秦執從他出宗人府的那一刻就已經盯上了他。
是他大意了。
在看到秦執的馬車那一刻,秦祿就已經心灰意冷了。
他終究還是小看了秦執,以為只要有神隱家族在就會保他的平安,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站在黝黑的馬車前,裡邊的人卻沒有要出來的意思,而是身邊的方拓走了過來。
“太子殿下!”
盯著方拓作揖的動作,秦祿嘴角泛起了苦味的笑容。
“七皇弟這是想要將本宮如何。”
“太子皇兄言重了,”低潤的聲音悠悠從馬車裡傳出,“只要太子皇兄沒有做有為違規則的事,本王豈會對太子皇兄如何。”
言下之意,你太子要是做了什麼違約的錯事,那麼他秦執不介意在這裡清理乾淨。
刷地,秦祿的臉色煞白。
堂堂太子竟然會被一個病弱皇子威壓,豈有此理。
不可否認的是,秦祿根本就沒有辦法對秦執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只能低聲下氣。否則,前面等待你的則是一條死路。
要生存,並不只是強硬,也要懂得隱忍。
“七皇弟說笑了,皇兄豈會做那些上不得檯面的事。”
秦祿慢慢地露出笑臉,討好的意味十分的明顯,跟在太子身邊的人已經恨得牙癢癢了,可是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法做任何動作,因為在這滿林裡,全是死士的味道。
“只要皇兄遵守約定,本王自然也會遵守該遵守的東西,”清冷的氣裡,泛起一絲輕淡的笑,“太子皇兄又何須如此緊張,連夜大雨,本王知道太子皇兄在外奔波勞累,才馬不停蹄的出府相迎,不想讓太子皇兄誤會了,是皇弟的過錯。”
太子的臉色直接黑掉了,這話說得讓人一上一下的。
“七皇弟的好意,皇兄心領了……”
空氣裡,有些死氣繞過。
秦祿捏緊了拳頭,身後的侍衛則是暗暗的按上腰間的劍,出門時,秦祿只帶了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