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堪爾自然而理所應當起來。
野生的知識容天音還是懂得的,曾經她就闖進叢林獨自生存過兩三年,在叢林裡生活兩三年的人,又怎麼會是動手無能的。
方拓幾人看著容天音嫻熟又利落地架起了三腳架,掛了一口小鍋就開始熟門熟路的煎起藥來,眾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訝異。
容天音到是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古怪,等煎好了藥讓秦執服下,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小音煎出的藥確實是有些不一樣的。”
正等秦執喝完藥就走人的容天音突聽到他說了一句,不由對天翻了一記白眼,“什麼不一樣,還不是那些苦得膩味的藥嗎?”
秦執優雅地將空碗交給了容天音,拿著錦帕拭著嘴角,愛乾淨的程度實在讓容天音有些難以苟同。
秦執做為皇子隨行,是沒有人親近他的,一是他在朝中沒有結識的朝臣,二是他沒有氣力去和他們賽馬,三是他的皇子身份。
所以,可憐的容天音只能陪著孤家寡人的秦執了。
“陪為夫走走,散散食。”
“又走?”容天音想起那次的散步,現在胸口的位置還隱隱作痛呢。
“小音是嫌棄為夫了嗎?”秦執微笑,“還是惦念著那個人,讓小音坐不住了?”
容天音扶他的動作一頓,疑惑地抬頭問:“什麼那個人?”
還有,她不是嫌棄他,她是真怕了他,怕和他一起又出了什麼意外。
“小音這便是在與為夫裝糊塗嗎?”溫和的言語裡盡是委屈。
容天音抽嘴,“您老說什麼啊,小女子聽不明白。”
“範峈這次是隨行的,”秦執低低一嘆道。
“範峈?”容天音先是一懵,然後才想起這個範峈是何人時無奈道:“王爺您老可真大方,喜歡將自己人推給別人。”
秦執到是被容天音這個所謂“自己人”弄得愣了下,然後輕輕一笑,“當初可是小音自個天天纏著範祀司,怎麼今日卻說出了這番不情不願的話來了?”
容天音心說,你就裝吧,你不就是想試探我對範峈到底是什麼個想法?
“霄王殿下——”
一道明媚的麗影緩緩靠近,人未到,見夫妻二人相攙扶的親密畫面,不由發出了聲音。
容天音一個抬頭,便見蘭蔻佟一身馬裝精精神神地走過來,能將馬裝穿得如此出色的,這蘭蔻佟的身材和樣貌是頂好的!
“瞧,你的桃花逼上門了,”容天音拿手肘輕輕捅了下秦執的腰際,壓低著聲音揶揄道。
“看蘭小姐一身馬上絨裝,別樣精神,想來蘭小姐是要加入奪食行列了!”
“奪食行列?”蘭蔻佟沒機會和秦執說話,就被旁邊的容天音截去了話茬,不得不應付。
“就是狩獵的意思,”容天音笑笑。
“壽王妃話語總是那樣幽默而新奇,”蘭蔻佟得體大方的笑著道。
容天音瞅著蘭蔻佟的反應,笑眯眯的,“看蘭小姐也是馬術高手,要不這樣吧,我正想著找個人教騎馬,蘭小姐和我都是女的,就沒有避閒的說法了。”
蘭蔻佟勉強地笑了笑,“壽王妃說笑了,馬術精湛的女子並不只是蔻佟一個——”
“可我就是和你親一些嘛,來來,別害羞,教教我嘛!”容天音爽利地攬過蘭蔻佟的肩頭,帶著她朝馬匹的方向走去。
“不,不是……壽王妃,蔻佟還是——”
“什麼不是還是的,我們就是探討探討一下馬術,難道說蘭小姐這是嫌棄我不會騎馬了?”容天音一句不悅的話砸過來,蘭蔻佟縱使是百般的不願,也得硬著頭皮翻上自己的馬了。
看著蘭蔻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