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晟邢好看的眉毛一挑,覺得容天音這種人,難以應付。
不懼怕生死,更不懼流言,這樣的女人,甚稱是強大!
外邊流言滿天飛,百姓對她也越來越有攻擊性質,可她卻還能自若的行走在這座輝煌的皇宮中,只做她自己。
那眉眼間,比五年前更多了一些沉穩還有滄桑。
見鬼了,他怎麼會注意這些東西。
容天音並不知他現在所想,否則還真會丟給他一記冰冷的嘲弄眼神。
水晟邢擰著眉,盯了容天音好半響,似乎沒有打算再與容天音爭論下去的意思。
邁開雙腿時,就聽到身後一道冰涼聲音傳來:“水大人以為這樣就算了嗎?”
不是她的反應快,她只怕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吧。
水晟邢停下腳步,突然猛地回頭看容天音,眼底冒出危險的東西。
容天音緩緩移動步伐,在他始料未及之下突然朝他發難,整個人傾身而來。
水晟邢瞳孔慢慢擴大,竟一時忘了如何去反應。
等他回神時,臉上已經多了一道劃痕,不是他最後反應過來,划過來的可就是他的眼睛了。
摸了摸面上的那絲血痕,看著手上的血,水晟邢的眼神徒然眯了起來,危險的氣氯一湧而上,直逼容天音。
對方卻淡定地彈了彈不存在的塵粒,淡淡地回了他一眼。
水晟邢穩著自己起浮的心緒,咬著牙擠出一句話:“你就不怕我在這裡取了你的性命。”
可她卻篤定道:“你不會,這裡是他的地方。”
嘖,真是囂張!
水晟邢真想笑出聲來,這個他的地盤,水晟邢也能想到是指的誰。
褚國確實是秦執的地盤,可她別忘了,這裡也是皇帝的天下。
容天音似看穿了他心裡的想法,慢悠悠地道:“我知道這裡也是秦謹的天下,可他到底還是晚了一步,趕不上他的。也許等個幾十年,等秦執走不動了,秦謹會有那個機會。”
水晟邢一口牙幾乎要咬碎,她到是自信得很。
容天音微抿著唇,用餘光掃了眼過來,那分明是瞧不起人的眼神。
水晟邢額頭突突直跳,不單秦執是個難以應付的人,連眼前的容天音都是那麼的麻煩。
容天音清冷一笑,眼角眉梢流露出黑暗中流淌的危險氣息。
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再與她耗下去,會出事的。
這片的人被他支走了,但不用多長時間這邊就會恢復過來。
他並不是怕了容天音,是不想因為這樣的試探讓他們的計劃變得危險。
水晟邢突然有些後悔這樣試探容天音是否還有反抗餘力了,這樣的做法只會讓容天音更加的戒備起來。
視線盯著水晟邢大步離去的背影,容天音半天才噓出一口氣。
拭著額頭薄薄的冷汗,容天音你看,沒有秦執在身邊,你還真的什麼都不成了。
剛剛就差點被對方看穿了,如果再耗下去,她身體的狀況就會被發現。
現在她堅持不去吸收毒液,是為了讓自己能夠不再長期下去,害怕自己這樣下去會收不住,到時候她面臨的東西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身體會隨著她停掉吸“毒”,某方面是受不住控制的。
就像一個真正的吸毒者,停得太久了,會出問題的。
似乎水晟邢和容天音那短暫的觸碰並沒有
tang給任何人帶來起浮,容天音等到秦玥下了堂,就帶著她離開皇宮。
有這樣的孃親,可以說是別的小孩子最嫉妒的事,特別還是有那樣的親爹。
秦玥在皇宮是一道焦點,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多多少少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