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就苦了肚子裡的孩子,你們這些年輕人
當真是胡來。”
容天音被罵得莫名奇妙,不由來氣,“喂,老傢伙我現在可沒有氣力和你吵,你只要記住,到了外面不要亂說話……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孩子?”
“當然是夫人肚子裡的孩子。”老大夫氣得鬍子一抖。
彷彿是被一塊大石頭砸中,容天音完全懵了,傻了。
孩,孩子?
有沒有搞錯?
“等等……”容天音頭不暈,傷口不痛,眼前清明瞭。
伸手將氣得不行的大夫抓住,瞪著眼咬牙道:“你再說一次。”
“夫人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
大夫的話像是一記重硾,砸得容天音一陣天眩地轉。
嘴角在艱難中抽動著,“你,你開玩笑的吧。”
算算日子,現在已經十月初,六月份被諸葛猶設了一計,難道就是那個時候中招的?
可是,不對啊。
“難道夫人在質疑老夫的醫術?”大夫不樂意了。
容天音喃喃地道:“大夫,會不會是你把錯了?不如,再把把!”言罷,擼起袖子遞前。
大夫氣得鬍子一歪,“夫人,老夫在蒼海城是歷久的老醫者,又怎麼會把錯。”
“可是,我沒有一點孕顯的症狀啊。”
只是覺得身材微胖了些,再想想這段時間的折騰來折騰去的,怎麼可能沒掉?
開玩笑的吧。
不想大夫一邊提筆寫藥單一邊說:“有些人因為特殊體質並不會出現嘔吐等症狀,與常人無異,但嗜睡這一點還是有些相似的。最近夫人可覺得特別懶惰,食慾是不是不太好,又或者脾氣上有些沒有把控。”
揉著發疼的腦仁,容天童努力的回憶前面時間確實是如這位大夫所說的,症狀確是如此。
難道,真的有了?
“那個,大夫,我還沒有做好準備,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好好保密啊。”容天音朝榻上一倒,兩眼瞪直,連疼痛都沒有了,腦子嗡嗡響。
大夫後面說了什麼話,容天音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但大夫還是挺有節操的,知道替她保密,至於外面的那個抓藥的人知不知道這方子的作用,那就是他們自個的事了。
看著容天音一眼,大夫搖頭晃腦提著藥箱離開了,心想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胡鬧了。
容天音發了高燒,一燒就是一個晚上。
如果不是前面的那位大夫把了脈,說晚上她可能會出現發燒的症狀,早早就開好了藥,他們非把就皇宮的御醫請出來不可。
且不說容天音之後,在範峈離開後就碰上了匆匆去到案發現場的秦執,如果不是碰上範峈,只怕執就要與他們錯過了。
原來是秦執得到了訊息,知道有人趕在身後冒充了佘妃去取容天音的性命,在妥善安排好了佘妃另一個安全點後,秦執直接錯過了容侯的人,直接繞了過去追趕容天音。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結果還是看到一身傷的容天音躺在這裡。
夜裡發燒,幾次上上下下的燒著,著實將秦執一顆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容天音的燒才慢慢退。
範峈站榻前,看著緊緊捏著取下來的溫毛巾,溫雅的聲音有幾分的低沉,“是我沒有及時。”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的錯。”
秦執病態的蒼白更甚了些,眼神正緊緊盯著榻間的人兒。
“他們鐵了心要取她的性命,不能再留了,你更不能再猶豫了。”
“再等等吧,我不想將她牽扯進來,”秦執擰緊著眉。
“那絕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