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蕭薰兒還想試圖用那點微妙的關係說動容天音。
五年前的容天音尚且未理會,五年後的容天音更是不可能。
聞得蕭薰兒的話,容天音眼中波瀾不興,彷彿只是在聽到一個陌生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容天音的無動於衷讓蕭薰兒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寒冷,容天音根本就沒有將那個所謂的血緣關係放在眼裡,那輩子的恩怨與她毫無關係。
“容天音,五年了,難道你還沒有想通嗎?你爹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達到目的,他和秦聞那點醜事,天下皆知。他根本就是為了秦聞殺害你孃的,你醒醒吧,你的爹根本就沒有想要保護你……”
冷風吹拂她秀美的發,男裝的淡素衣衫得她身形更加的纖長有味,冰冷的黑眸正淡淡看著站在面前侃侃而談的蕭薰兒,對她所言,完全無動於衷。
裡邊和外面的世界,成了一個反比。
“哧!”
寒劍在虛空劃出的聲音直抵容天音的面門,蕭薰兒黑瞳一縮,朝著身邊的人低喝:“放火。”
蘇卓與她形影不離,容天音知道在暗處裡蘇卓已經有了別的行動了,但……
“你不該靠近,更不該動我。”容天音檀靜的臉上,溢位些殘忍的冰冷。
蕭薰兒瞳孔猛地收縮,心裡邊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卻一時不敢確定。
接下來容天音一句話總算是證實了她的猜測,“如今的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容天音了,五年過去了,你的自以為是越來越濃重了。放你走是不想讓你再捲入這些仇怨裡,可是你並不珍惜,今天既然來了,就一起吧。”
對容天音的話,蕭薰兒
甚是的疑惑。
“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怎麼可能?她們明明之前並未有接觸。
容天音伸指彈開了抵在面前的利劍,“想要一個人死,根本就不必經過身體的接觸,在你們靠近我的那刻,就已經沒有機會再走出去了,怪只怪你自己太大意了。”
蕭薰兒臉色徒然一變,虎口一抖,手中的劍砰然跌落。
容天音唇角微勾。
“我也真是小看了你,那到底是什麼?”蕭薰兒色變,幾乎是要跌落到地。
水映嫊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鐵青,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死限,剛剛還大義凜然的讓容天音殺她。可真正的到了關頭,內心總是有害怕的,沒有人不怕死。
“現在可以叫他們停下來了。”容天音將手中染血的長劍一丟,朝著門口踏進。
蕭薰兒只要被毒倒,那邊蘇卓也不會敢輕舉妄動。
做為荊國的公主,宮廷秘藥也必是不見,再加之荊國與梁國有異曲同工之妙,宮廷內向來以研製獨門毒藥成名。
只可惜,再厲害的毒藥也無法比容天音現在的身體毒。
她剛剛接收了秦執所有的劇毒不說,本身就是一具帶毒的人,接觸過她容天音的人就不該輕易招惹。
霍府內發生的事,容天音並沒有刻意的參與。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兩方都沒有討得好,有種兩敗俱傷的感覺,卻又不似。
容天音從後院走進時,在正堂前看到了那一幕。
佘太妃哭得像個淚人,容戟和秦聞臉色鐵青,兩人的手上均沾滿了鮮血。而霍大人則是隻身立於屍體邊,身後是他一干的屬下,站在兩方之間的是一條白色的身影,正是精精神神的秦執。
從形式上來看,秦臨就像是被某些人孤立了起來。
容天音就站在後方,隔著人群靜靜地觀察。
上夷國的人並沒有插手其中,也算上夷國皇帝小心,並沒有給褚國抓把柄的機會,將人馬派給了秦臨,讓秦臨替他將褚國這些重量級人物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