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秦執笑了笑,眼神比剛剛更冷了些,“怎麼,銳帝是想要做本王的妹婿嗎?”
秦執惡劣的話令諸葛猶眉頭都蹙緊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劍收回,兩方人也不禁鬆了口氣。
“這是朕給她的休書,秦玉的死與活,從此與齊國無關。”
秦執兩指一挾,將諸葛猶甩過來的休書接住,沒再理會他,秦執轉身就走。
“秦執,我諸葛猶不會讓她再受傷的,你且等著,總有一日會將她重新拉回身邊。”
這話說得彷彿容天音就是他曾經的所有物似的,秦執嘴角的笑冷出了渣。
一個皇后說休就休,也真是他諸葛猶的風格。沒有將秦玉弄瘋或者弄死,出乎人意料之外。
“本王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秦執冷冷拋下一句,策馬奔走。
站在諸葛猶身後的趙恪將軍急急道:“皇上,我們必須緊快撤離此地,壽王只怕會折回。”
諸葛猶冷眉一揚,篤定道:“他不會。”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褚國壽王真派人追擊,他們根本就逃無可逃。
諸葛猶閉了閉眼,冷聲道:“我諸葛猶既然敢走進來,就不怕他秦執出手。”
趙恪不再多言。
……
一切彷彿都在平靜中進行,所有的不安和躁動都一下子停止了。
容天音和秦執順順利利的回到了褚國,天下人都對她容天音唾棄,不論是哪個國家的百姓,但凡是容天音這個人出現,都會露出厭惡的表情來。
這次回褚國,如果不是有一個攝政王在,只怕容天音現在被砸得不成人樣了。
進入褚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種歡呼,只有沉默的壓抑。
……
祭祀臺。
欽天監的一名主事走了進來,抬眼就看到了靜靜站在上邊的範峈,眼神微微閃爍了下。
回想著,那個位置在那之前是神隱者最愛坐的地方。
“祭祀大人,他們已經進城了。”
範峈放空的目光轉過來,看了對方一眼,低聲道:“回來了嗎?”
“是的,可否
要準備進宮的準備?”
範峈沉默,隔了許久,等那人想要再問時,他卻擺了擺手:“下去吧。”
那祭祀大人這是要去還是不去?
像是看到了那人的疑惑,範賂道:“我馬上進宮。”
意思說,不必準備任何東西。
那人應了聲是就退下去了,再留範峈一人站在那裡,眼睛直視著前方的大門。
站在這個方向,範峈每次都在想,當初的容天音是否是因為一進門就看到神策,所以,她才會對那冷淡的傢伙生了異樣的感情嗎?
秦執又算什麼?
神策和秦執之間的區別,只有在容天音的心裡是最清楚不過了。
氣流竄動得越來越寒了,眼看著今年第一場雪就要來臨了。
每一年的落雪,總會讓他們這些人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幕。
大安山那一戰,讓他成為了容天音心裡邊的一根刺。
所以,他儘量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就算是這樣,還是無法剋制。
自那件事傳得沸沸揚揚後,他提起的心就沒有放下過,只有見過她的人,才能真正的安心。
相信大多數的人和他一樣,對容天音的傷勢輕重很是關注。
不管是出於關心也好,打壞主意也罷,他們都想要見一見她才能放心。
而此刻的丞相府。
水丞相做為褚國首相,地位極高。
可是他的女兒偏偏還落在了範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