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了。
“族長無需擔心,族內不是還有南落道友嗎?只需他一出手,那妖孽定要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元吉道人卻是在道觀中一聽那阿木說有白狼吃人時,便二話不說的卻尋那白狼了。在他看來,這是重振聲望的時候到了,卻沒有考慮阿木為什麼會去找他而不找南落,在遇到那白狼之時,還故意有用道法將自己的聲音傳得老遠,就是為了洗刷上次敗逃的記錄。
“仙師有所不知,祭司長老他昨日夜裡已經出門訪友去了。”族長聲音有些悽苦的說道,剛剛得聞南落離去,心中想著還有這個元吉道人,可是轉眼之間這元吉道人竟然已經敗逃而回,這怎麼不讓他一時慌神。
元吉道人一聽,臉色鐵青。
“道長,不知這妖怪法力如何。”洛水突然說道,聲音出人意料的平靜。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上兩道眉毛隱隱透出一股英氣。
元吉道人低沉的說道:“那妖孽法力到不見得就比貧道高出幾分,只是會一種神通,能張口吐出血霧,邪異的僅,貧道法寶只是沾上一絲便被侵汙,靈性全無。我看即使是南落道友在,也未必就是這妖孽對手。”他不知道是真的這麼認為。還是因為知道南落已經離去才這麼說的。
族長荒原卻反駁道:“祭司他一定能鬥得過那白狼的。”到是洛水像沒有聽到般的說道:“若是那妖怪法力不過比仙長高出幾分的話,那如果多叫幾個人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戰勝呢。”
元吉道人陰著個臉道了一聲很難,這種戰鬥並不是靠人多能解決的。
洛水沒有想到自己舅舅才走便出現這種事情,以前還只是聽說出這白狼的惡名,感覺離自己遙遠,當這一刻來臨之時,竟如劍指喉。這元吉道人是外人,大可一走了之,可是自己現在可以說是陽平族內唯一通了修行法門的人,有責任保護部族的安全。
族長白鬚顫動,也不知道是驚得還是擔心。元吉道人陰著個臉,看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洛水定了定神,聲音竟異常平靜的說道:“這白狼不除,將是部族大患,唯有遷徙遠避才行。但是這天下又有哪裡是安全的呢,所以我們唯一辦法就是將這白狼除去,或者拖到祭司長老回來。但那至少要到一年多以後,部族裡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不過現在這一處地界也並不是只有我們陽平族,還有山陰和有窮兩族與及新遷徙而來的昭炎族,他們部族中也有修士,我們可以將他們一起叫來,說與利害,商量對策。或許眾人同心,能有除去這白狼之法呢。”
元吉道人和族長荒原詫異的看著洛水,彷彿今天才認識她一樣。當年南落初見洛水之是時,心中便詫異於洛水的聰慧。這麼多年來一直跟隨著南落修行,從來沒有在人前表現過,這一刻竟是那樣的驚豔,若是在一個荒原族長這樣的人嘴裡說出來只會有一種正常的感覺,但是在洛水這麼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說來卻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當下荒原族長自然立即派人去安排,將幾族內通修行之士全都請了來,將情況說明之後,卻是個個沉默。他們法力雖然不是很高,但是見識卻也不差,一聽之後便知道這白狼是有非同等山中妖怪,乃是有神通的妖怪,自非人數所能敵的。
陽平族專門用來議事的大堂中氣氛沉悶,洛水靜靜的站在一邊,將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個通透,心中卻是已經有了答案。她本也只是想再爭取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轉機。心中想著南落離去之時,說讓她照顧好自己和阿媽,可是陽平族呢,不用照顧嗎?還是舅舅覺得自己照顧不了?
葬一突然站起來,說道:“這不用再想了,除非你們陽平族南落祭司能回來,才有除去那白狼的可能。不然,那白狼若是主動襲來的話,我們只有遷徙一途可走。”說完便轉身離去,那年殺卻也神情複雜的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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