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德娜和索菲婭,蔣婉盈終於拉下自己的矜持,脫下身上的衣服,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正在努力對付邵英齊的安泉。
整整一個小時,剛剛進門的安泉就在客廳旁邊的房間裡,將五名早已情動的女人逐個進行滿足,而當安泉神清氣爽地回到客廳時,德娜、安吉爾和索菲婭已經聊得不可開交了,房間裡的呻吟聲和尖叫聲顯然影響不了連續許多天來夜夜笙歌的德娜和索菲婭,至於安吉爾,有著強大抵抗力的她有著自己的想法,雖然在電話中與安泉有過太多的曖昧,但卻並不影響她堅持自己的原則。
不管怎麼說,從安泉進屋出現在客廳的一個多小時裡,整棟別墅都是淫糜的,一男八女九個人以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發生著各自的關係,又在以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維繫著各自的關係,而所發生的一切,與曖昧無關。
回到家的第二天清晨起床時,睡在安泉身邊的是邵英齊和蔣婉盈,經過一整夜的熱情之後,邵英齊已經完全放棄了家中大姐頭的感覺,專心地開始接受妻子這個角色,甚至對其他與安泉發生關係的女性,邵英齊也是用照顧的姿態,從不故示清高。
而讓其他人略微有些難以理解的是,第二天的邵英齊開始拒絕安泉的過度親熱,雖然能夠接受發泉反覆的親吻和撫摸,卻開始抵抗安泉的實質性侵犯,而當安泉問起的時候,邵英齊卻又不做任何解釋。這樣的做法顯然不會被沒有任何經驗的安泉記在心上,頭腦簡單的安泉只以為邵英齊這是在向其他諸女展現自己的大姐風範。
連續幾天沒有離開別墅的旦旦而伐後,除去安吉爾之外的其他女性終於被安泉餵飽了,而眾女也開始承認安泉超乎常人太多的效能力,每天以一敵多,還要堅持每天兩到三次,換了其他任何年輕人,就算不被吸成人幹,也會雙目深凹,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這樣的情況當然被安泉歸功於那兩株在雪原吃掉的紅白人參,在第二次向眾女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安泉的權威受到了來自安吉爾的挑戰。
“人參怎麼可能有紅的和白的?你肯定是騙人。”安吉爾二話不說,直接將安泉推到騙人的行列,認真地說道:“如果你能夠找出一株紅色或白色的人參,那我就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好,那如果……”
“很簡單,如果你找不到的話,你就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安泉非常鬱悶地看著當時負責喂安泉吃人參的德娜,因為如果當時人參沒有全部被安泉吃掉,那現在安泉就可以簡單地拿出來收穫安吉爾的條件,可惜現在想這些已經太不現實了,唯一能夠拿出來的,只有德娜刻意留下的人參根鬚。
簡單考慮了一下,安泉很詭詐地說道:“安吉爾,我們的這個約定,什麼時候都有效嗎,或者說我們沒有限定時間?”
安泉完全沒有想到安泉會在這個時候耍詐,於是很輕鬆地說道:“當然任何時候都有效。”
於是安泉笑了起來,轉身對邵英齊說道:“英齊,我帶加來的七粒人參種子發芽了嗎?以我的估計,只要再過上一年半年,那些人參種子裡,就有能結人參的種子,到時候……”
安吉爾在安泉問人參種子的剎那間領悟自己中計,可惜賭注已經下完了,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偏偏在半年後,讓安吉爾輸得無可奈何的人參種子,就是之前安吉爾領養的那盆,這顯然是命運對安吉爾的一次小小的捉弄。
第十一章 痛苦
保鏢守則第五十條:保鏢必須要比普通人更能夠承擔各種形式的痛苦,例如受了各種形式的傷痛,保鏢都不應當表現來了。因為那樣有可能會給當事人帶來恐慌,一個連自己都控制不好保護不了的保鏢,如何去對抗敵人。當然,保鏢要承擔的痛苦並不只有受傷這一種。還有許多更讓保鏢難以承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