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梁餘鋒去了哪裡呢?”,在路上,薛玉對著程一風說道。
程一風答道:“梁餘鋒做事一向很有分寸,再說你為了演戲這麼勞累的,我想也沒必要打擾你”。
“那倒是,不過,我今天對梁餘鋒反映了一個情況,但我覺得這麼做是對的”,薛玉不得不說了,免得遇見了梁餘鋒,自己卻來一個馬後炮,根本就是等於零,反而引起梁餘鋒的懷疑,她就是這麼深思顧慮的女人。
程一風緊皺眉頭狐疑地問道:“哦,什麼情況?”。
於是薛玉對梁餘鋒所說的話,原本照抄的告訴了程一風。
程一風狐疑道:“哦,真有這事?杜微?杜微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薛玉答道:“我不是很清楚,但聽那些姐妹說,杜微很會賣笑,所以是紫薇歌舞廳的招牌”。
程一風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那就是說杜微知道一切事情的來由去脈了?”。
“一風,我是怕你一時衝動,我不想你出事,因為黃炳權是蔡一民最親信的人,你牽涉這件事,對你沒好處的”,薛玉擔心的勸道,他只是想讓程一風置身度外,所以間接的告訴了梁餘鋒這個秘密。
“謝謝你的好意”,程一風搖了搖頭憤怒道:“不行,他這樣做比殺姚桃還要殘忍”。
“她對你真的那麼重要?看來我關心你也是自作多情了”,薛玉苦笑了一聲,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生與死,她只在乎程一風不能有事。
程一風狐疑的望了薛玉一眼,說道:“薛玉,你今天怎麼啦,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程一風,假如姚桃換成是你,我也會這麼做”。
“是嗎?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落到了這種下場,甚至於很悲慘的下場,你真的會這麼做嗎?”,薛玉似笑非笑的笑道,因為她知道,世上的事不管多麼的天衣無縫,紙是保不住火的,擔心自己做的事情遲早有一天會浮出水面,她不在乎任何東西了,甚至於自己的命。
程一風答道:“怎麼會呢,你怎麼有這種想法?你比姚桃更好強,比姚桃更有主見,我們進去吧”。
薛玉苦笑道:“哼,哼哼!其實有主見好強的女人不一定是幸福的女人,她沒有了男人的愛護,我寧願做一個最普通最普通的女人,就像她一樣”,薛玉說完很羨慕的看著從自己身旁走過的一對戀愛男女,她們身穿著極為樸素,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花兒,但薛玉沒有辦法而去實現,想想四十不到病死的母親,想想二十來歲正是青春茂盛去世的姐姐,她的心靈完全被仇恨吞滅了,她復仇的計劃一步一步的進行著。
紫薇茶廳的生意很暗淡,寥寥無幾的沒有幾個客人,只是完全靠著晚上歌舞廳才穩住生意,所以只不過接待一些比較熟悉的客人而已。
“哎呀,薛小姐,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我這間簡陋的茶廳坐坐呀?”,紫薇茶廳裡的何老闆見到了薛玉後,即刻起身招呼著。
薛玉嫣然一笑,笑道:“何老闆,你不要太見怪了,我授受不起,我們好像只見過一次面吧?”。
“哦,你可是紅人呀,麥先生經常提起你,薛小姐,快請裡面坐”,何老闆並不認識程一風,還以為是薛玉的跟班什麼來的。
薛玉推辭道:“何老闆,不要客氣,我們自己進去就行了,你忙你的吧”。
程一風和薛玉走進了最裡面的一間套房,兩人相對而坐,程一風拿起菜譜問道:“你這是第一次來嗎?想吃點什麼?”。
薛玉輕笑了一聲,反問道:“你好像問得好奇怪?”。
程一風笑了笑,笑道:“不是,我看何老闆好像很仰慕你”。
“仰慕?”,薛玉又是苦笑道:“那你怎麼不仰慕我呢?我不需要別人這種仰慕,我只需要一個真正對我好的人”,她用著娜申請的眼光看著程一風。